“哎！”林南应道，“知道
。”
何珊蹲在他旁边捧着个焖烧壶嘟囔：“这
快啊，
汤还没喝完呢。”
嗖得
声，消息发出去，文字载着他
心，飘飘荡荡到地球另个国度。按说万三千多公里距离，应该是会慢些，谁知不到分钟，回信就来。
“不好。”
屏幕上这两个字像是全息投影，瞬间投出祁遇白那副面无表情模样，看得林南直接愣住。
他姿势别扭地坐在自己折叠椅上，对膝盖中间还夹着刚刚用过那条浴巾，头发仍然是湿湿，后颈皮肤有些微凉。
不好？
角落对十分钟词，抬头导演居然还没训完。晏翔好笑地说：“张导今天这脾气，又吃火药大餐。”
“估计担心赶不上国内组进度。”
“嗯。”大影帝颔首，“不过他这人就这样，你也别犯怵，骂完人转脸就忘。”
两人闲聊几句，各自回到休息区坐着。
黄昏就这短暂会儿，众人都在抓紧时间布置。等着换景这点时间，林南格外想念远在国内那个人。
不好是什意思，是不方便还是不想。
现在才下午六点半，这里天都还没黑透，为什祁遇白是醒着？起得这早，是有事还是没睡。
他急忙又发条：“为什不好，你在忙吗，已经起床？”
可等来等去，却怎也等不来第二条回复。那两个字像短促又急躁怒气，发出来就没后续。
“林南！”统筹叫他，“准备下，两分钟后到你。”
同样是脾气不好，祁遇白就从来不骂脏话，摔东西更不会，顶多就是用他那双泛着寒光眼睛斜睨眼，林南现在是不怕。
说起来，林南好像有很长段时间没见到祁遇白生气模样。做菜好吃他就多吃两口，难吃顶多也就是少吃两口，林南听不到抱怨。除偶尔跟方绮然对着干闹出火来，回家发发牢骚，其余工作上不顺心事经自己顺顺毛般也就好，弄得林南都快要忘从前祁遇白是个多喜欢用臭脾气把他气到呕血人。
回想自己以前在片场时，为跟祁遇白聊上会儿，恳求他给自己五分钟事情，真有种恍如隔世感觉。现在呢？现在也不能说就是翻身农奴把歌唱。虽然似乎是他自己比较忙，但是他想跟祁遇白打电话仍然是需要提前发消息请示，要是那个人在开会或者在忙，那就要等上阵子。
想到这里，他拿出手机，决定提前预约今天通话份额。
“起床之后给十分钟时间好不好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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