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！给您添
麻烦！”直贵低下头来。
“你还真不起！没照照镜子看看自己
脸？”
“对不起！”
左边半边脸肿着，早上照镜子之前就感觉到。嘴里也有破地方，说话都不想说。
福本靠到椅子上，抬头看着直贵。
“可最后不是杀吗？要是没有杀人打算，赶快跑掉不就完，即便被抓到也没什
大不事儿。要是打算杀，
开始就沉住气去干。他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呀？”
仓田最后话，让直贵全身下子热起来。
“你说谁呢？”
“说你哥呀，这儿是不是有问题呀？”
看到仓田用手指着自己头，直贵扑上去。
无期吗？”
“十五年。”
“嗯。大概是初犯，有减刑余地。”
“哥哥没打算杀人，想偷到钱就逃出去。”
“没想到被人家发现，下子就把人给杀，经常听到话。”
“武岛啊，今后你打算怎办呢？”
不知道他想说什，直贵沉默着看看社长。
“总在
们这样地方干不是个事吧，虽然从角度说这话有些怪，这不是好小伙子做工作。”
“可是，别地方又不雇啊！”
“不是跟你说这些。是说再继续现在这样生活，对你没有点益处。们这儿是那些没有任何地方可去、根本没有未来人汇集场所。跟你起收集废铁立野，原来是在各地巡回演出
（3）
第二天，直贵没去上班。公司里来电话，让他到町田事务所去趟。事务所是在幢又小又旧三层楼房二层。说是事务所，实际上只有社长福本和个戴着深度近视眼镜中年女性事务员。
被叫来原因是清楚，肯定是知道在宿舍里和仓田打架事。要光是打起来还好，还把玻璃门打碎。住在楼下人通知管理员，闹得很多人都知道。
福本没有打听打架原因，看到直贵首先说是，下次再有这样事马上解雇！
“已经去汽车公司福利课道歉，安装玻璃费用从你工资中扣除，有意见吗？”
“老太太在里屋睡着呢。哥哥身体有毛病没能马上跑掉，想阻止老太太报警。”直贵说这些以后又摇摇头，觉得跟这些家伙说啥也没用。
“蠢啊！”仓田小声嘀咕着。
“什？”
“说他蠢啊。如果要偷东西，潜入人家后首先应该确认家里有没有人。老太太在睡觉话，那先杀掉不就妥，那样可以慢慢地找值钱东西，然后从容地逃走。”
“说过，哥根本没想杀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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