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仓田舌头在嘴里转动着,看神情就知道。像是在考虑着什。
“那跟你有什关系?”
“啊!是啊!”仓田用手指搔着长满胡须下巴:“有时间吗?”
“时间,倒是有。”
“那,来这儿下好吗。想麻烦你点事。”
刚想到这,听到仓田房门打开声音,接着,有人敲自己房门。“喂!是。”
直贵身体有些发硬,把门打开二十公分左右。眼睛上方贴着创伤膏仓田站在那里。
“干嘛?”
仓田看着旁边,吐口气:
“别那愁眉苦脸行吗,又没打算找你算账。”
民歌手,据说还出过唱片,可最终不走运,成那个鬼样子。年轻时候要是及时放弃,有多少条生路可以选择啊!那是光拣自己喜欢事干结果。你将来不能这样,总是在们这样地方猫着能有什出息,是吧?”
没想到福本说出这些话来,直贵感到意外。从开始被介绍到这儿来以后,就没有跟他正经说过话。
怎办?被问到这个,直贵也无法回答。现在光是为活下去已经筋疲力尽。
福本看到他没有回答,算啦!像是赶苍蝇似挥挥手。
“慢慢考虑下吧!今天不去上班也可以,不过,在宿舍里可要当心点,明白?”
“什事?”
“来吧,来就知道。”
直贵稍微考虑下,跟仓田还得住在起,也想早点消除彼此隔阂。大概仓田也是同样想法才来敲门,不像是有什别企图。
“好吧。”他打开房门走出去。
仓田房间玻璃门还是破,用纸箱板遮挡着,想说
“那有什事儿呀?”
“你数学怎样?”
“数学?怎啦?”
“成绩啊,算好呢,还是也很差劲儿呀?”
“没啥……”直贵摇摇头。突然说出意料之外话题,不知说什好。“不能算差劲儿吧,原来准备去上理科大学。”
“知道。”
“对不起!”直贵再次低头道歉,出事务所。
回宿舍路上,直贵反思着福本讲过话。高中毕业以后,直藏在脑子角落里想法被福本说出来。他自己也没觉得这样下去挺好。看到和自己同龄年轻人在工厂里工作情形,自己心里也着急。可又不知道如何从目前状态中解脱出来。
回到宿舍看到门口放着仓田鞋。是他每天穿着去公司鞋。好像今天他也休息,或是被人家要求在家休息。
不想再见到他,直贵进自己房间。还想着去厕所时候要小心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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