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是。”
“
整个儿绕
个弯路。那时候没打老师
话，早就高中毕业。那时
“不好嘛，别扯那些，不如再告诉
下这个地方怎
做。”
直贵挪到仓田旁边，给他说明题解法。并不是十分难题，可仓田像是新发现什似，接连说：“你真不起！”
就这样，做几道题以后，仓田说休息下，点燃香烟。直贵翻看着旁边周刊杂志。
“今天真是好天啊！”仓田边吐出烟边眺望着窗外。“平常日子白天像这样闲着，好几年没有过。以前有点时间都去打工。别人干活时候能休息感觉真不错。不过，像这次事可再也不敢干。”
直贵听到他话，冲他笑笑。
仓田用手指着其中道题目。
“被这道题难住，看说明，还是弄不明白。”
直贵看下，是道三角函数题。觉得自己学这些题好像是很久以前事儿样，不过马上就知道解题方法。
“怎样？”
“嗯，大概会做。”
句道歉话可又没说出来。
比起那个，直贵目光马上就落到桌上放着东西上，几本像是高中生用教科书，还有打开着笔记本。文具也散落在周围。
直贵看看仓田，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皱紧眉头。
“都这大岁数，不愿再做这样事，可……”
他坐到桌前，直贵也坐到他对面。
仓田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，然后说：“有孩子。”
“什？”
“有孩子。当然也有老婆。光是靠打短工或临时工可养活不她们啊！”
“为这个要上大学？”
“就这岁数，等从大学出来也找不到什好工作，可怎也比现在强吧。”
他要过来自动铅笔，在仓田笔记本上写起来。数学本来就比较擅长，这样做题也让他产生怀念心情。学过东西还没有忘记令人高兴。
“真不得，对！”仓田看过题集后面附答案后，叫起来。
“那还好！”直贵也放心，“高中，你就没上吗？”
“上高中，可是打班主任老师，被开除。”
“那怎现在想起来进大学呢？”
“是不是在上定时制高中呢？”
直贵问，仓田摇晃着身体笑：“没有那闲功夫，现在再去读高中，还得要三年功夫，出来还不三十多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大检，你知道吧？”
“噢。”直贵点下头。当然知道。“大学入学资格检测”，即便没有读过高中，接受这个检测后也可以参加大学入学考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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