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岚未料父亲此举,此时已被打得懵:“爹,……”
“算算,你给滚去睡觉!”蔡延镇下大怒来冲他摆袖子,“今日起你便住在这里,不许再回那别院呼朋唤友。明日早你就来书房给跪下,把你大哥说什五十告诉,听见没?”
“听……听见。”蔡岚委屈到极点,在父亲盛怒之下又不敢发作,眼下便只好应是,捂脸拧着眉头,忍气吞声地随下人去拾掇安歇。
蔡延路望着他背影走出北院儿,心内直是叹道:真是做孽,老天果真苛待蔡氏儿孙!往后若有倾覆,怕是要整个蔡氏都毁在这三个不成器东西上面……
想到此,他闭目摇头道:“罢,如今此局是山重水复,紧捏着死棋也不是个办法,便还是且退步,看看姓裴那处,可还会有转圜之地罢……”
年军情事情也会败露,如此便是神也救不得他!眼下他若想活命,必须先先返京议罪,实在不行……”
“实在不行?”蔡岚听着心惊。
蔡延叹息道:“若真到必死境地,便也只能由他认罪、撇清蔡家,待行刑日,再将他买出来。”
蔡岚闻言大惊:“那便是将大哥前程都给断,他真会听劝?”说到此,他忽而想起事,目露隐忧地向蔡延道:“爹,总觉着大哥像是要谋什大事。”
蔡延转身皱眉看向他:“什大事?”
翌日早天光和煦,红日微风。裴钧行车接姜越,打京西门出城,路向西南走动,与南城门出来赵先生行相会,共同
蔡岚支支吾吾道:“就……刚来京城时候,您不是老数落,正巧大哥来信,就跟他……抱怨几句。可大哥居然问要不要不作考学,径直去丰州给他当差,说往后定是比京官高升。”
说到这儿他压低声儿:“爹,人在地方上,怎可能比京官高升呢……看是不是大哥不爱听您那中庸之道,想在丰州划地为王?”
“荒唐!”蔡延听直是发怒,“他若要划地为王,那就是路往死路上去,全不知悔改,早晚是要自作自受!”
蔡岚为难道:“可爹……姜家天下,多少年不也真是靠咱们蔡家上下添补才不至垮掉?大哥雄才伟略、行伍出身,这多年,心气也是只高不低,许是不难动这等心思,要不爹您就由着他去——”
“你懂什!”蔡延反手巴掌甩在他脸上,直将他打得偏过头去,怄得心火直往头顶上窜,指着他鼻尖骂:“你们这三个不成器狗东西!是要把你爹气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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