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拉开
窗帘，让外面路灯
光亮照进来
点，同学们勉强看得清周围人轮廓。
于燃伸手摸两下楚眠脑袋，“到期末为止，
会为你好好学习，你怎
讲就怎记，别赌气噢。”
“不是为。”楚眠正言，“为你自己考虑，别那懒散，早点打好基础，高三时会轻松点。”
于燃赶紧点头称是。
学校电路恢复正常，教室继续上课。夜晚飞雪变得缓慢，几乎要停。
“哎呀，错错，下次——”
他话没说完，视野陷入片漆黑，教室前后灯全部熄灭。班里同学不约而同发出惊讶声音，尤其是那些玩手机人，脸上微弱光亮此刻尤为突出，他们猝不及防关掉屏幕。
楚眠感觉到自己下巴被人握住，接着就有两瓣柔软唇贴到自己嘴上，点点地温柔蹭弄。
怔怔，楚眠抬手摁住于燃后颈，不让他脸再乱动。
老师出门打听情况，回来安抚大家：“没事没事，电路维修，等五分钟就好。”
撇着嘴白他眼，“行，换个意思，那首歌是怎唱来着，什‘得不到永远在骚动’——”
她张着嘴欲言又止，暗示于燃歌词后半句才是重点。
然而于燃平时不怎听华语歌，他默默念叨着崔荷话，更揣测不出楚眠心思。
晚自习时，容港迎来今年初雪，如白绒飞舞，随寒风阵阵紧密落下。
于燃很想放学后出去打雪仗，但雪迟迟不停，让人担心头发会湿透。教室秩序有点乱，他靠在楚眠肩上，有气无力地哼唱《雪绒花》，最后问：“打几分？”
崭新积雪松软无比，放学铃声响，于燃就急忙拽着楚眠出去，想
众人失望地叹气，还以为能直接放学回家。课程无法继续，手机也没人敢玩，同学们干脆再黑灯瞎火中闹哄哄地聊天。
谁都不会发现教室后排两个男生正偷偷接吻。
于燃咂摸出来楚眠今天没涂自己送他润唇膏，而是另种淡雅花香味。他用力抿下嘴唇，依依不舍地移开脸，轻声细语道：“花仙子，别闹脾气。”
楚眠用额头顶撞下他，沉闷地说：“你别乱叫。”
“没乱叫，很认真。”
楚眠面无表情，“百。”
“你总这大方。”于燃拍拍楚眠大腿，“那你再心胸宽广点，给讲讲物理和历史呗。”
楚眠轻描淡写道：“会考能过不就行，有什好讲，你去玩吧。”
于燃诙笑起来：“哟，你还学会阴阳怪气。”
“这不是说你想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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