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眠忍不住开口打断：“于燃，你真
很烦。”
他
边埋怨似嘀咕着“
都让你别说话
”，边低头吻住那张喋喋不休嘴，还不忘扯起两人围巾，遮住冷风。
世界像是被雪吸收声音，他们相拥在暖黄路灯下，只剩对方呼吸清晰无比，却又温柔隐秘。
“你他妈……”于燃叹气，忍住没跟他讨价还价，“行吧行吧，听你。”
楚眠唇角悄悄上扬，贴着于燃冰凉耳畔，呢喃道：“但你也可以不说话，换成给唱歌。”
于燃爽快答应：“行啊，那今晚睡前给你打电话唱。哎呀，这种要求你该早点儿说，怪不得崔荷还唱歌提醒呢。”
“提醒你什
？”楚眠问，“她是不是说坏话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当第个踩踏雪地人。他用鞋印拼凑出五角星图案，小心翼翼迈过去，跟随楚眠出校。
到个学生不多角落，楚眠摘下书包，从里面取出条新买围巾，递给于燃，“送你。”
“嗯？跟你脖子上样。”
“起买，你就当圣诞礼物吧。”
楚眠佩戴围巾已经不是去年那条，这次是纯白，最适合冬天颜色。于燃将它挂上脖子，笨拙地缠两圈，最后还是楚眠上前帮他系出漂亮扣。
楚眠轻拧他耳垂，有些威胁意味：“她说什？”
“她、她就……”于燃回忆着歌词，“说你骚。”
楚眠蹙起眉头，“你没反驳她？”
“这有什好反驳，爸还说过呢，狐狸精都是越骚才越讨人喜欢。”
冰天雪地里，于燃说着说着先耳根红，他笑两声，诚恳道：“当然，你肯定不是狐狸精这种级别，你应该是《聊斋》全集，蒲公英转世——”
看见彼此都戴同样围巾，于燃凑过去抱住楚眠，将他们纯白色合二为。这样他就像是埋进大团蓬松奶油里，而楚眠是最香甜可口点缀。
于燃压在他肩膀上，问：“如果你赌气以后也不来哄你，你怎办啊，该不会憋死吧？”
楚眠环住对方腰，收紧小臂，反问：“你会不来吗？”
“不会，见不得你不高兴。”于燃稍微抬起脸，轻轻啄楚眠下颚，“以后多听你话，你也多听。”
楚眠拒绝：“不要，你话太难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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