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肃时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才好。
他也练剑,这些年也因为练剑受过伤,可师兄总能令人给他极好膏药,那些小伤大多也不会留下伤痕,至少在他身上,并没有如李寒山这多伤疤。
李寒山是魔教少主,论财力,魔教绝不输止水剑派,江肃不信谢则厉手头没有这些祛疤膏药,那也就是说,李寒山在魔教中,并没有江肃这般受人重视,可魔教少主绝不该如何,魔教中人不关心他,显然是从谢则厉对李寒山态度而来。
江肃不由蹙眉,心中对谢则厉恶感再增,甚至觉得自己先前对谢则厉手段,还是太温柔些。
而李寒山看着江肃神色,觉得江肃也许是心情不好,又想想当初江肃教训他那小师侄祁渡话,觉得江肃应当也不喜欢别人不认真对待自己身体,便又开口,认真说道:“都是小伤,已经全好,没有留下什旧症。”
下移,便见李寒山腰侧也有道颇深旧伤,从腰侧绕至前方,这伤口多长,江肃看不太清,可从那疤痕情况来看,这伤口显然极深,又在身体脏器要害处,能捡回条命来,绝对是万幸。
除此之外,李寒山身上还有些较浅小伤痕,看得江肃忍不住皱眉,心想,李寒山是魔教少主,本该养尊处优,等着继承教主之位,身上为何会有这多伤痕?
他忍不住开口,直接问道:“你腰上伤是何时留下?”
李寒山被他突然开口吓跳,猛地转过身来,下意识按住自己腰侧伤痕,可他很快便又觉得不对,伤疤而已,看见便看见,他都当着江肃面洗澡,就算要挡,他也该挡些其他地方。
想到此处,他干脆松开手,坦坦荡荡将那伤疤露出来,与江肃道:“当年有人刺杀父亲,替他挡刀。”
江肃却直接问他:“你爹为什对你这不好?”
李寒山微微怔,下意识便答:“他只是严厉些。”
“师兄也严厉,执起门规来毫不留情。”江肃不由挑眉回敬,“可门中弟子若有人受伤,他恨不得拿最好药膏为其医治,只要
江肃:“……”
江肃皱起眉,想想这些年谢则厉对待李寒山态度,不知为何,心中又替李寒山起丝愤愤不平意味。
“其他伤痕呢?”江肃问,“也是挡刀?”
李寒山好似下并未回神,也许也是从未有人问过他这种问题,片刻才回过神来,与江肃说道:“都是些小伤,有些是练剑时留下,有些时候是前几次出门替父亲办事时留下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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