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寒山:“……”
“谢则厉都不觉得丢脸。”江肃伸出手,用剑鞘敲敲李寒山脑袋,“你在担心什?”
李寒山好似被江肃剑鞘敲醒,莫名觉得……江肃说话,好像有些道理。
他从未想过他父亲武功远不如他,毕竟谢则厉从不愿意与他比试,只是见他练剑,便要言语打压,说他不如当年谢无,而若不如当年谢无,未来又如何能承担起魔教教主位置。
这根本就是谢则厉胡诌出来骗局。
江肃不想说话。
他深深觉得,李寒山绝对是被谢则厉忽悠。
谢无武功是高没有错,可当年谢无将武功修炼到那高时,都已经年近三十,对比之下,李寒山可比他要年轻许多,谢则厉还想要李寒山怎样?
他有些生气,甚至觉得自己当初对谢则厉实在太过手下留情,谢则厉这种人,就不该给他什好结局。只是这如今他面对人是李寒山,他总不能将气撒在李寒山身上,他便只好将怒气强忍回去,再看李寒山眼,认真问他:“你应当已经明白,江湖人称呼为第剑客,不是因为出身名门,而是因为武功高。”
李寒山不知江肃为何要如此说,他只能点头。
留下点伤痕,他都是会心疼。”
李寒山想想,道:“可父亲还是给药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江肃干脆起身,走到李寒山身边,寻处山石坐下,认真问李寒山道:“他以往是不是待你很不好。”
李寒山说:“他只是想要快些进步。”
他抬起头,看向江肃,想要与江肃说些什,却见江肃蹲在那山石上,认真看着他双眼,眸色熠熠,如同
“你武功不在之下。”江肃说,“想当今江湖,能与不分胜负,应当没有多少人。”
李寒山小声说:“你还未真正比试过……”
江肃打断他:“你绝对是其中之。”
李寒山:“……”
“你父亲便比不过,否则不可能会轻而易举便将药反喂给他。”江肃说,“那也便是说,你武功,比谢则厉高。”
“你武功还能如何进步?”江肃深吸口气,以自身作比,道,“已修至瓶颈,数年难以突破,想你应当也是如此。”
李寒山答:“可父亲说,当年谢无教主不是这样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“谢无教主都能做到事,为何做不到。”说至此处,李寒山方才微微皱眉,像是喃喃自语,低声道,“并无他天赋与才气,便只能靠着十倍百倍努力,想方设法追赶上他。”
江肃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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