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,杀魔王落得旧伤未愈,又捅自己剑,铁打人也经不起这折腾。
“他现在在哪,小世界里?你们俩到底什情况,不能坐下谈谈?”
朝歌阙:“会处理好。”
又是这样。程千仞心头忽生无名火:
“你什
怀清:“按云船现在速度,最多半日。”
傅克己:“你还好吗?”
怀清怀明传递消息已经足够,他不是非来不可,但听说对方和所谓弟弟进房间,天夜没有出门,总担心出什事。
“挺好。小流不耐舟车劳顿,生病不方便见人。便不请你们进去坐。”
傅克己剑眉挑起,无声表达你他妈扯淡,程千仞尴尬地摸鼻子。
那眼神意味复杂,令他觉得自己像位被*妃媚惑昏君。
可是,什也没做啊。
你变来变去,总问奇怪问题,答不好就是送命题。
上哪儿说理去。
敲门声突兀响起。
程千仞心态更崩。
要是天变三次,朝歌阙变程逐流,程逐流变朝歌阙,如何变化完全不可预料,毫无防备……
谁受得?!受得?!
朝歌阙从容坐起身,拂去衣上血污。空气中水汽聚拢,面水镜凭空凝结。
程千仞听见声嗤笑:“他就这幅打扮?”
怀清怀明见状对视眼,低笑道:“您悠着点。”
大宝贝可是柔弱美人。
程千仞剑鞘拍过去:“心思放在修行上!”
朝歌阙翻阅安国公主信笺,不知为什看得比较慢,程千仞好整以暇,在旁打量他。
脸色苍白,唇无血色,眉眼间有淡淡倦意。
朝歌阙恢复漠然神色,程千仞放下床边帐幔,低声道:“你突然性情大变,会惹人生疑。还是‘身体抱恙,卧病在床’吧。”
来者除怀清怀明,还有傅克己。
“们收到镇东军最高统帅回信。”
程千仞接过信件,目十行。安国长公主代表军部,表达对宗门联盟感谢和欢迎;朝光城外五十里,沧江连环坞带,旷野荒凉无人,适合飞行法器降落,她将率部下前来,亲自迎接第批宗门修士。
“还有多久能到?”
‘他’指是逐流。
逐流为显得温柔无害,没有随身佩剑,将朝辞剑留在芥子空间中。平时穿衣只穿质地柔软、颜色清淡长袍,比如浅米、藕合、月白色。墨发半挽半放,松松地簪支木钗,其余披散肩背,青丝如瀑。
毫无攻击性美,自带柔光,宜室宜家。
朝歌阙散去水镜,看程千仞眼,眉头微蹙:“你喜欢吗?”
程千仞目瞪口呆:“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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