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河欣赏身边有这种知道什时候该办什事人,而且不讲废话,特别省心,弄得他唇齿间积攒那梭子毒液,闲极无聊时喷还是不喷严总取乐,心里竟然犹豫,又给憋回去。
晨光沿着窗帘缝隙透进微熹,凌河仰卧大床中央,就猜到在墙根底下闭目养神严总也没睡着。
严小刀是简单粗,bao地只垫层被子,和衣而卧在窗户下方墙根里。挺奇怪,明明外间有个长沙发可用。他身上盖着自己西装,条腿蜷起来闲洒地支在墙边。
室内徜徉着股轻薄暖意。凌河注视天花板,小声自言自语:“你腰硬,嫌沙发太软?”
墙根底下闭目养神大爷,淡定地回以自言自语:“这层窗外往下五米有个平台,有人能上来。”
,他心理就是不操白不操,纯为发泄肚子怨气,只当是操严小刀。
麦允良在痛到魂飞天际意识朦胧时候,内心偶然划过凌河凌公子面庞身影。他真心羡慕凌河,他猜想凌河这会儿大约已经换上干净衣物、被严先生从浴室里抱出来,安安稳稳毫无顾虑地睡在房间里,或许还睡在那位严先生枕边、臂弯里,俩人可心可意地……
麦允良觉着他才是樊笼中亟待被拯救那个可怜人。凌河远不是最惨,他才是更惨只猎物。凌公子是尊娇客,有专人护着,安然无虞,而他自己,都不知明早还能不能从这张床爬下地。
卧室小桌上,随意立着只大屏平板电脑,某电子产品名牌刚刚召开发布会推介最新款,国内尚未出售。这是之前在靶场上,渡边仰山私下打点游公子片孝心。游大少爷倒也不稀罕这玩意儿,但境外旅游途中没带啰嗦行李,手边正好拿这个新款打发时间。
游灏东顺手抄起那瓶价值不菲五十年勃艮第,拔开瓶塞,将瓶口往身下人那最脆弱处插进去……他任凭身下人痛苦地在床上颤抖痉挛,暗红色酒水流床,触目惊心……
凌河立刻
两人都未曾注意到,桌上正对大床那只平板,直黑着屏,却在摄像头位置放射出点莹莹绿光。绿光拖长间隔时间,促狭似断断续续闪烁……
隔壁房间月淡风轻,派祥和静好。
凌河此时确是于乱局中享受安静隅。隔着层薄墙,他用手指叩墙壁,也不是约好,但他听到某人即刻从沙发上起身,开门走进浴室。
凌河用大毛巾裹着已擦干身体,严小刀也没说话,弯腰到白瓷浴缸里将人再横抱出来,放到卧室大床上。
擦干穿衣,全程无需交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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