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回不喷毒液,直接噎得严小刀找不着话来接。
凌河笑得脸天真无邪,叉块菠萝吃进嘴去咀嚼:“你小跟班送来饭?吃着干净、放心。”
严小刀觉着凌公子不仅美得浑身带刺,而且精得咄咄逼人
服务生笑嘻嘻地:“需要个腰推、背推服务不,哥?”
严小刀:“滚。”
服务生:“食物趁热吃啊,干净。”
严小刀伸手至肋下摸家伙:“还不走,等小费呢?”
服务生吐下舌头,赶紧脚底抹油,心里吐槽他家老大真他妈小气,真不赏盒烟钱啊。
就明白,严小刀意思是,如果有人想进来,应当不会蠢到破门而入,而十有八九选择破窗而入,破窗就是破眼前这个窗,而严小刀已经未雨绸缪,连窗户这道关口都把住。严小刀不曾脱下衬衫下面,藏肯定不止八块腹肌……
凌河几乎要问出,那你为什开始选择这间窗外有平台房间住,多不安全。
他还没问就自己解答,外人能上来,严小刀自然也能设法下去,门外若被堵,就从窗户走。
凌河忍不住笑出口好牙,往墙边盯那位大爷眼。
严小刀这人面冷手狠但心思细密,就知是个厉害人物,真不好对付……
杨喜峰是知道他老大性取向笔直,因此才敢开玩笑。严小刀从来不玩儿男色,就没兴趣。
杨小弟笃定地认为,昨夜他大哥定是四仰八叉地占据卧室大床,将那试图不轨男狐狸精脚踢到墙角,让狐狸精悲悲戚戚地睡在地板上捱夜,定是这样。
严小刀将早午饭餐盘放在床上,条膀子伸到凌河身下,直接向上托,稳稳地就将人上半身平着托起来,靠在自己身前。
凌河表情懒洋洋,也是歇够睡足,显得神清气爽,声音婉转许多:“手肘上有伤,不用托着,留着力气准备上船跟人打架吧。”
严小刀:“……”
全岛上宾客都春睡起迟,第二天临近中午待温暖阳光铺满室才翻身起床。
严小刀点客房送餐服务。自厨房穿过员工楼梯,从走廊里走来位送餐年轻服务生,穿也是酒店标配制服皮鞋,只是如果仔细端详这个背影,这小哥走路不是训练有素笔直规矩,沿着地毯花型在画八字,而且驼背滑溜肩,走到房门口还谨慎地左右乱瞟。
服务生推门,严小刀声不吭将餐盘接。
服务生从帽檐下面支棱出两道顽劣视线,呵着气息用口型说:“大哥,昨晚,春宵苦短呀,您老还硬朗?”
严小刀送他个“你很烦”白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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