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,藏什啊?凌河微愣,自己也赧颜自嘲地乐,本来就都是严小刀书,又不是小孩被爸妈抓包偷看色情刊物,有什可藏
“哪天被他杀人放血、点火烧城,你都还没反应过来疼。”
“……”
戚宝山个电话威慑力很大,尤其最后句话,愣让咱们严总晚饭没吃好,吃半盆面条彻底就没胃口。
饭后严小刀拎个铲子在院子里铲土,几乎只能用左手使力,把株去年冬天枯掉灌木铲,顺便抽几根烟解瘾。房子里已经被他严令禁烟,以至于他抬头,发现群兄弟都规规矩矩地站在院子里抽烟……
他又给几位集团旗下老总拜上电话问候,约明天饭局。
不会牵扯你。”戚宝山体贴宽慰句,像要从手机屏幕里伸出只厚实大手,捏捏小刀肩膀。
“明白,您放心吧兜得住!明儿找集团几位老总吃个饭安抚安抚,知道该怎说。”严小刀很利索。
戚宝山淡淡哼声,或许是笑,或许没笑:“你在家呢吧?”
严小刀:“对。”
戚宝山:“姓凌小子也在你家。”
生意上事情他不会直接插手,他也不是干这个料,术业有专攻,集团具体事务都由这些老总和商业合伙人、经理人操办。而严小刀职责,就是保他们这条大船上所有人出入平安,咱们不会结伙到港口去收保护费欺负别家,但也不能被别家打上门来抢劫买路钱或者欺负着,这点对生意人很重要,也因此严小刀能如此受戚爷器重,圈子里人都懂得敬他三分。
严总最后上楼去,带着身臭汗,衬衫松松垮垮地从裤腰里溜达出来。
楼上与卧室相连起居小客厅开着台灯,凤眸长发人坐在沙发上,神情十分专注,茶几上和怀里各是摞书。
就严小刀几步迈进去瞬间凌河抬眼瞭到他,条件反射似反手就把书藏,推到远远边。
严小刀都纳闷:“藏什啊?”
严小刀:“……”
严小刀心想他干爹确实不好糊弄,赶忙招:“嗯,先关着他,正磨刀呢。”
戚宝山知道是句玩笑话,不跟小刀计较深究:“现在也顾不上那小子,暂时也甭剁他手脚,家门口多少人盯着咱们,剁完都没处扔他零件!小刀,你帮盯着他,好酒好饭招待着也别惹他,尤其看他跟什人往来递消息。”
严小刀有意缓和气氛:“他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寸步不能行人,他跟谁往来递消息?”
戚宝山叹口气:“小刀啊,永远别小看江湖上这种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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