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小刀裤兜里手机响。他关上洗手间门,蹲在扣住马桶盖上,以这个姿势接起电话。
“小刀,就是告诉你,们在酒店歇下来。”戚宝山声音沉着平缓,这才是正常步调。
“成,您平安没事就好,有什事您吩咐。”严小刀道。
戚宝山闲话吐槽道:“其实没个屁大事。最近燕都和津门这两边都不太平,传说上边要查掉些人,难免要找些人过去问话,难免也有牵扯损失。跟咱们州府游家有干系那几家都可能牵连,所以暂时溜达出来避避,就是这回事。
“既然能出来,干吗不出来?留着姓游老小子挪不动地方让他着急上火去吧!”
找话陪客人聊天,然而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绕开凌河,在距离凌先生至少五米远开外地方,转90度直角绕着走,就好像那位置摆个雷,或者供奉着尊令人不敢靠近亵渎活菩萨。
小弟们嘻嘻哈哈哈打着拳落座,严小刀发现,最终所有人又都像商量好似,全部挤到与凌河相对西北位大转角沙发上,挤大排;个个表情乖巧等待训话,活像这屋里凌河才是老大。
只有熊爷和三娘子胆子略大些,在新主子左右手边各趴窝个位置,点没觉着这样栽它们老大面儿,还挺神气活现。
严小刀不能忍,有点窘然:“赶嘛这是,都扎堆坐?不至于,他不咬人。”
“不咬你们。”凌河笑得张狂,指严小刀,“就只咬屋里最肥这只。”
确实,戚宝山生意做得再大,说到底就是个商人面目,有啥风吹草动赶紧脚底抹油。游家老子就不样,搁在千年前,他也是个州刺史呢,全家老小都吃皇粮他跑得吗。
“小刀,你不用怕,咱家生意很干净,
兄弟们瞄着严小刀脸色,又是不约而同集体做出坑死老大手势:“大哥您坐那!那位置给您留!”
严小刀扥扥袖口,不客气地过去,挨着凌河屁股坐……
晚饭吃北方正宗打卤面以及各种外卖食物大杂烩。严小刀就不怎做饭,他手下没个擅长做饭,平时就是胡吃、下馆子、或者去戚爷那里蹭饭。
凌河倒也不在意吃什,抱着只脸盆形状质地不详器皿,迅速吃光小盆打卤面,还在张眼寻觅锅里,喊声“给再留碗!”这吃面豪爽架势,顿时将刚进门时高贵冷艳扫而光,深得群吃货小弟爱戴和赞赏。
严小刀趁着凌河吃第二盆面条,借口“去解个手”,在凌河叼嘴面条瞟着他目光中离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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