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纯而善意人脑子不会拐弯,严氏惊讶地蹲下去,反反复复捋着、抚摸着凌河膝盖和小腿:“你这腿不是瘸吗?”
凌河可不愿意让严氏知道真相之后,以为她腔真心实意疼爱全都喂狼心狗肺,这时给孝顺儿子递去求助眼色,把皮球踢给严总。严小刀面不改色:“妈,他腿治好,给他治!”
严小刀真心认同这句话,很有成就感。凌河腿,连同凌河那臭不可闻脾气,确实是他下几个剂量猛药,以毒攻毒治好。这位凌先生就是欠让他爷们好好收拾,现在治得很好。
……
俊兵马俑。严小刀低声夸句:“妆都不用化,直接拉到片场你就能演戏,怎没有导演找你?”
凌河自嘲道:“能演什?跟你合演吗?”
凌河头长发被树枝碎屑与泥土糊成个如假包换鸟窝,但身上滴血没有,骨头也没伤到。果然这姓凌又美又毒只妖,在阎王跟前面子最大,谁都不敢惹他。
严小刀搂过这团不忍直视“黄土鸟窝”,在旁人看不见角度亲口,心疼坏。
洁癖症逼得凌河浑身发痒,很酷地推开小刀:“太脏,别动。”
严总果然也亲嘴土,牙间填满土渣,这时无比想念糖葫芦味道。
拨开人缝钻进来毛致秀瞧眼,捂脸往后倒去:“凌总,可别把您这身好皮好肉嫁妆给毁!”
凌河只用两道视线就把无处不在而且专门坑他毛仙姑拨边儿去。他抖抖头土屑,扶住跑上来抱住他严氏:“阿姨,您没事?”
“孩子你吓坏刚才多危险啊!刚才那铲子下去,还以为、以为、以为把你下半身腿给刨没!……阿姨吓得都掉眼泪……”严氏抹掉眼角纹路间真情迸发水光,乌黑眸子里真切地映着凌河身影,是真很疼爱,抱着用力揉揉她最稀罕这小帅哥。这是十里八乡她见过最英俊小伙子,万给铲伤哪个重要地方,可怎好?
“孩子,你腿……”严妈妈视线往下溜到凌河双结实挺拔长腿上,诧异之情溢于言表,忍不住要口不择言,“这铲子下去,把你腿铲好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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