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”严小刀猛地从床上跳下,脸懵逼,突然感到紧张和愧疚。他今天确实着急和仓促,被眼前人撩得色令智昏浑身难耐,为己私欲,过分勉强对方。
凌河吐得太剧烈,听起来就是把肠胃翻个底儿朝天,从傍晚酒会至午夜场吃过、喝过、冷、热、琳琅满目各种美食珍馐全部吐个干净!饭量大,呕吐也来势凶猛,可惜凌总监亲自点单安排席好酒好菜。
浓烈红酒和香槟气息掺杂着不太好闻胃酸,酸苦味道瞬间充斥洗手间和严小刀鼻息,黑暗中仿佛伸出妖样许多无形触手,凌乱地扑向严小刀眼球。
严小刀出去倒杯水拿回来,递给凌河,还不忘帮这人把长发捋起来,用头绳梳到脑后,免得挡脸碍事。
凌河漱掉大杯水,抬头快速瞅他眼,摆摆手:“没事,都是你公司里那几个妖精,总是给劝酒,今天实在喝太多!”
时已经骑虎难下,进不得退不得,情欲起来就无法自行纾解消退。他在皮肤几欲炸裂痛楚自虐感觉中往复循环得不到解脱,这滋味十分难挨,快要原地爆炸。
但他看出凌河也很难熬,度秒如年,方才在沙发上操出来个雄风万丈意气风发气魄,少年骄傲得意得很,这时情绪判若两人,浑身都不自在。
枕套和床单好像都湿。
凌河身下洇出层冷汗,汗渍边缘不断蔓延扩大。他面孔还坚强地挺着,不愿意让他伴侣失望扫兴。他真很爱小刀,很想满足小刀。
手指探到某套必经步骤卡到不进不退时候,凌河从床上弹起来。
严小刀愣住。
他没想到,凌河竟然打算以酒量浅薄为理由来化解这场尴尬?
他自认为非常清楚凌河为什如此难受抗拒以至引发剧烈呕吐,已经万分心疼和后悔,准备诚恳地自检讨和道歉。
凌河又要杯水,漱掉嘴里酸涩发苦味道,又摁着马桶圈干呕很久,食物吐光就开始吐胃酸,终于把心口最后团渣滓喷干净。
凌河用条大浴巾围住下半身,从洗手间里晃出来,抹掉
凌河脊背像安弹簧,无法忍受再躺在这张床上,好像身后铺床尖锐利器不停刺他后背。
严小刀被掀到边儿去,头雾水:“疼?”
凌河说:“不疼。”
毒液没有喷出口,凌河说话时突然喉部剧烈哽咽上涌,喉结痉挛似狂抖几下!
随即,凌河光着身子以冲刺速度进洗手间,按在马桶上呕吐。幸亏跑得快,不然得吐严小刀脸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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