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小刀顺手把这人连头发带人摁到怀里狠狠地蹂躏:“这想操你,怎办啊?”
凌河缓缓倒在床上,迎着月光仰视严小刀,从容而轻描淡写地说:“你放心,就是偶尔晕场,以后不会总是这样。”
严小刀心里“咯噔”声,宝贝儿,你要是辈子都这晕场狂吐,真只能口头操操过个嘴瘾?
他迅速自问自答。辈子这晕场,他也认,拥着怀里妙人儿还是觉着赚,切都值得。
凌河脸上铺满冷调光泽,眉目神色清晰而坚定:“小刀,你不用担心,没那软弱脆弱。”
嘴唇上水迹。
凌河面色如常,唇边浮出安慰之意:“真没事,喝高,胃特别不舒服,想吐。小刀,你以后别在喝高时候来那个。”
严小刀已经穿好睡裤,胀痛之欲云消雾散,此时酒意全醒,全身都晾凉。
他不确定凌河是否知道简董事长前几天跟他交代,关于那个圈子耸人听闻口供,以及最终交予警方“金砖宝典”。也许薛谦私底下跟凌河也有联系,悄悄透露过,总之凌河绝口不提那件事,那严小刀也就不提。但这种试图将往事囫囵吞枣绕行避开做法,不知要欲盖弥彰地伪装到什时候,不可能假装某些障碍它就不存在。
两人并排对窗外月光而坐,华美光泽洒在凌河光裸胸膛上。
严小刀用啃咬凌河脖子和肩膀方式,掩饰层出不穷各种复杂情绪。
他早就领教,凌先生远比他想象得强大很多,甚至根本不给他把人揉进怀里安慰机会,从不刻意示弱。这更加让他内疚自己今晚精虫上脑式肤浅和冲动。
他粗,bao地扯开凌河浴巾围腰,往对方小腹上亲吻,沿着腹肌纹路用嘴唇抚慰。
他亲得凌河痒病犯,凌河笑着捂住肚子在床上打个滚随即又被严小刀咬屁股……两人迅速钻被窝睡,睡消掉许多庸人自扰烦心事。
……
凌河在严小刀开口之前突然笑着说:“对不起啊,严先生。”
“?”严小刀赶紧把人搂,故意揉乱凌河头发,“你对不起什啊!”
凌河表面本正经,又分明语带嘲讽:“觉着你都憋坏!万事俱备满怀热忱地扑上来想做,宝器都备好蓄势待发,结果没有做成,真对不住你。”
严小刀以自嘲口吻冷笑声:“操,老子就是时不慎老马失前蹄,今天事儿没办好,点儿背。”
凌河抖开散乱长发,笑着揶揄:“整天操来操去,严先生您也就是口头上操得最溜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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