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视线遽然交错瞬间,凌河掌砸在对方耳后软骨位
赵公子被人左右架起来,慢慢走下楼,就差找个滑竿抬着他。这些年快要被古耀庭榨干最后丝阳气,弄得人不人鬼不鬼,这才叫烂到“命根子”上。
名保镖拖在最后,负责料理现场,等着凌河咽气,然后招呼其他人彻底处理掉凌河存在过痕迹,让凌河人间蒸发。
房间里这时偏巧就剩他们二人。
凌河在极度虚弱时侧颜依然动人,鼻梁、嘴唇至下巴弧线在阳光下很好看,只是气息逐渐衰微,头部寸寸低垂,最终下巴抵住锁骨正中针管,眼皮阖上……
那保镖神情明显焦虑,来回走几趟眼神游移,这时突然毫无征兆地大步上前,手伸上去往凌河胸腹和大腿摸几下。
针管喷溅出透明可怖液体,滴滴融入凌河血管。
那些东西让他肌肉不听从指挥地失控抖动,浑身内循环发冷。有些地方鼓胀出来,有些地方凹陷下去,他陷入被动痉挛颤抖,眼前逐渐模糊……
赵槐风就这样在丢盔卸甲走投无路之际,扎凌河针管。
赵槐风也自有番别致怜香惜玉之心。在他心目中,对待凌河这样人,不能动刀动枪放血,破坏容颜,就该是这样干干净净死法,身上顶多留个针孔,多好看。
他原本还真没想干掉凌河,因为干掉凌河也没用啊。他寄希望用座大金山碾压凌河,以金山达成交易,但是可耻地失败。那两亿他原本是掏出来贿赂鲍正威和专案组其他大员,但全部遭拒,这种时刻没人再敢保他们家子。他又对凌河毫无办法,凌河就是不见棺材不封嘴那号人。
这家伙“焦虑”原来是把持不住,这种时候竟然动两分凡心,试图趁机揩油。
凌河动不动,看似已经失去意识就要咽气。
那保镖估摸是觉着,凌河这样被固定在墙上姿势,让他很不方便“下手”,反正很快就要处理掉,不留痕迹……
保镖将凌河手脚位置镣铐依次打开、卸除,看着凌河脱力般从墙边滑向阴凉地板,也是色令智昏色迷心窍,或者说,就没见过这等人间绝色,这人迫不及待扑上去,手伸向凌河裤腰……
这家伙手指都还没摸到关键位置,凌河突然睁眼,眼神射出刻骨寒凉。
赵公子在助手和保镖们搀扶下,匆忙之间踉跄着迈出房间,伙人面色灰败行迹混乱。
“监控都抹掉吗?”
“进来之前就把监控都弄掉。”
“房间里痕迹都抹掉,抹掉……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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