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印章,血核桃,折槛图,三绝全部到手。
两人不约而同加快脚步,再度去东市里找陈瞎子。
集市里来客如云,此刻夕阳西下更显热闹。
摊位酒楼陆续点灯燃烛,映他们余影摇晃。
闻曜风突然猛地刹车,抓着白淳袖子就往回看。
“好,好!”萦月阁主笑道:“不愧是淳王爷!”
竟然能把她逼到这份上!
老人几步来到幅画前,伸手摸索着边角什痕迹,突然用力撕。
长卷赝品登时如裂帛般嘶声裂开,露出里面真画。
“得亏外面做成油纸,真泼坏岂不是焚琴煮鹤!”她笑骂道:“拿去!”
丫鬟惊诧道:“夫人……”
老人深深看眼白淳,任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她迈步上楼。
“随过来。”
路脏水流淌,她走很慢,边走边止不住叹气。
“糟蹋,真是糟蹋。”
得,毁不得!!”
喽啰们都只听白淳命令,大步流星拎着水就往上冲,桶中洗过抹布脏水摇晃来去,泼台阶上都是。
阁楼上传来绣娘们惊呼声,也有丫鬟在尖叫着拦人。
萦月阁老人急坏,重重用拐杖杵地面。
“你竟敢——你——”
他刚才好像看见只……
“嗨。”小白海豹笑眯眯地摇摇鳍:“客官来抽发吗?十连送连哦!”
白淳笑着道声谢,卷好画转身就走。
再下楼时,他才发觉闻曜风就站在楼梯转角,似乎看全程。
白淳扬手里画,挑眉道:“怎样?”
闻曜风舔下小虎牙,颔首称赞。
你凶起来……让人很心动。
原本白淳受罚之后,她就打算把辨画之技传授给他。
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敢做到这地步,有与清秀面容绝不匹配悍勇。
周旋回转上第三层楼,老人定睛看,发现每幅画都完好如初。
脏水全都被泼在地面,此刻还在缓缓往二楼渗透,吓得楼下绣娘们都抱着织锦逃窜离开。
白淳再行礼,不多言语。
“您教这多家国大义,难道这简单道理都不懂吗。”白淳冷笑道:“《朱云折槛图》关乎金鸩羽下落,倘若得不到,那最好谁都别碰它。”
“不毁掉这卷画,江山安危全都拴在根毒羽上,朝堂岂不都成笑话!”
他唱歌跳舞也好,引老人过去监督也好,不过都是在拖延时间。
青玉府离这里不过几分钟脚程,足够安排下人打水支援。
“你!!”老妪伸手指,深呼吸道:“罢,罢!!不要泼水,把那幅图给你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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