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洲收回目光。
“为什和起跳下来?”樊醒又问,“你当时已经动不,怎还有力气冲过来。”
余洲不止肋骨和胳膊疼,现在开始头疼。
“爱上?”樊醒撑着下巴笑,“还是说,痛出幻觉,以为是久久?”
“就算你不是久久也会救你。”余洲小声嘀咕,“这是本能。”
变成怪鱼鱼干不能说话,坚硬粗糙鱼鳍在余洲身上扫来扫去。余洲知道这是它在表达歉意和关怀,可是这下下,像巴掌样,实在太疼:“求您别碰行吗,要被您这鱼骨头扇死。”
阿尔嘉没有追下来,飞星崖边缘倒是还有藤蔓蠕动。
樊醒许久不看自己成年模样,蹲在湖边瞧个没完。“真是有副好皮囊。”他低声笑,“安流,你想要吗?”
“你走不走?”余洲突然问。
樊醒抬头,看见余洲已经骑上怪鱼背脊。
危险,得人工呼吸。”
说着仍捏住余洲下巴,凑上来。
余洲没什力气,但往樊醒腹部砸拳还是可以。
樊醒捂着肚子滚到边,可怜巴巴:“又救你次,你怎恩将仇报?”
他已经恢复原貌,不是那个五岁小孩子,装可怜效力顿时大幅下降。余洲狠狠抹嘴巴:“救是鱼干。”
樊醒就像第次听见这个词,侧头看余洲:“本能?”
余洲:“小孩子遇到
飞星崖下有通路可以走上去。复生历险者从湖中爬出,沿小路回到安宁幸福生活里。这曾是理所当然循环。
鱼干载着俩人升高,冲破土地上空笼罩黑烟。
这里和雾角镇样,是个孤零零鸟笼。雾角镇之外是海,此处边缘深渊之外是无穷无尽黛色青山,根本望不到头。
樊醒盘腿坐着,双目眺望远方。余洲起初并不想说话。鱼背上只有他和樊醒,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望樊醒。
樊醒头发上还扎着小草莓发带。他英俊并不因发带和身上蓝色裙子而减损,相反,余洲没见过穿女孩裙子还这样坦荡男人。他黑发和风纠缠在起,忽然回头看余洲,眼睛里噙着笑:“好看?”
怪鱼紧张地靠近,不敢打滚,鱼鳍鱼尾小幅度地甩着。
余洲再也不会认为自己拥有个最强大伙伴。奇妙是,他能感受到种不属于自己情绪:紧张、懊悔,难过。
他吃鱼干,原来会与它分享部分感受。
“……算,没关系。”余洲边呸呸吐口水边说。
鱼干只在自己濒死时才有用处,可他不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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