巨人们进入河流尽头
湖泊之后，浅灰色蔷薇藤蔓离开
木柱，攀附在山壁上。
无数鲜艳蔷薇藤蔓被巨人带到这儿，它们潜入湖中，湖中水平面被垫得越来越高，最终泛滥到河岸。大片水泽阻隔火焰。
寻常蔷薇藤蔓钻入湖底连接“炼狱”洞口，浅灰色蔷薇则
“刚才吼
时候不是挺凶？”樊醒用小孩口吻在他耳边说话，亲密又粘腻，“好坏啊余洲，你有两副面孔。”
在余洲想把这人踹下鱼背时候，怪鱼再
次冲破云层。
余洲终于知道为何阿尔嘉不再追他们。
新鲜植物燃烧形成大火不会有这样黑烟，更不会有这样恶臭。原本繁盛美丽土地几乎彻底被火海笼罩，火势从花田蔓延到人们居住区。惯于切听从“王”指引人手忙脚乱地救火，更多人则呆站在高处，麻木注视。
“……‘鸟笼’失控？”余洲问，“所以你才能恢复？”
危险，救他是大人本能。”
樊醒：“为什
会有本能？”
余洲哪里解释得清楚。
樊醒：“人做不可能做事情，就是本能？”
余洲：“……”
他们没有看到阿尔嘉和亚瑟兄弟俩。从土壤中钻出来藤蔓缠上人双足，火势丝毫不见减缓，无法逃脱人在火海中惨叫扭动。恐惧和麻木泾渭分明，人们欣赏大火，甚至议论这是不是“王”阿尔嘉新游戏。
余洲忽然发现，原本花田所在位置竟有大量裸露土地。
花柱巨人拖走藤蔓和植物，裸露土地无法燃烧，姜笑几个人所在河边竟然成最安全地方。余洲把他们接到鱼背上，柳英年趴着拥抱鱼干巨大骨头狂亲：“好鱼干……”
姜笑把这里发生事情简略说，指着河流下游：“那些巨人往山那边去。”
那是隔开“炼狱”和此处屏障。
余洲本身没读过什书，科学道理也说不明白，只觉得樊醒在胡搅蛮缠。
花田燃烧产生烟异常黑浓，几乎遮盖整个天空，令人视线受阻。鱼干升得太高，略略停，开始俯冲。
樊醒忽然跳起，手和余洲样扶着独角，另只手则伸到余洲面前，让他看手心伤痕：“不说本能，你看，这是救你证据。”
余洲懒得和这人争辩究竟是谁先救谁，樊醒现在姿势就像从背后环抱着他样，余洲浑身不适。他想起水下吻。
余洲不想谈论这个，他太尴尬。樊醒是故意。余洲在水里可以自由呼吸，他告诉过同伴。他微微咬着嘴唇，依稀记得，樊醒舌头相当灵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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