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闹,亭中小桌摆着热茶,岑融撇去片落在茶杯上花瓣。
“五弟,你可还记得这儿曾栽过株极高山茶花?”岑融指着亭子周围笑问,“靳岄最为喜欢,可惜后来被错手烧。”
岑煅坐在他面前:“记得。”
岑融点点头:“靳岄恨,所以他记得住。”他看岑煅,岑煅没有回答,似乎没听懂这句话。岑融心头暗恼:他此前以为这个五弟木讷笨拙,如今看来,其实是什都藏紧心中,不漏分毫。
“五弟,马儿还够吗?”他忽然笑着,狐狸眼弯弯,语气亲昵关切,“有人说西北军里头多许多高头大马,都是金羌军里才能见到好种,轻易买不到。听后骂那人通。说五弟怎可能跟金羌买马?金羌可是们敌对国,要同们抢白雀关。怎会有将领跟敌人来往?何况五弟连金羌人都没见过,你这是胡说八道,其心可诛。”
他说完又轻轻叩桌子,指节轻响,想起什似:“……不对,你见过喜将军,也曾潜入金羌大营。……是哥哥记错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本周会完成逼宫戏份!搓手搓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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