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鼠狼给鸡送礼,这位爷偏以挖苦为乐,随随便便就把性取向抖在人前:“那天在家泳池里,你说自己是没上过战场童子军,所以这次出去格外替你留心下。据店员小姐介绍,这款是基佬专用,独家专利推进技术,尤其适合从未被人开苞初级玩家,包你其乐无穷……”
每本正经多说字,旁人就笑得更猥琐些,不时还有人大惊小怪、阴阳怪气地喊:“小和尚你还真是小和尚啊,白活二十多年,居然都没快活过次……”
黎翘往后仰躺下去,笑容扎人又迷人:“收好吧,今晚回去就解放你天性,不用谢。”
周围又是阵笑,独无精打采,不争不辩,直垂着头。
这位爷对这样反应不满意,抬手又朝脸砸来个抱枕。
半晌,他才问,“头怎?”目光稍稍在脸上游走片刻,又问,“脸呢?又怎?”
大约还没从脑震荡里缓过劲儿来,比以往迟钝,面对诘问竟愣半天而不开口,倒是旁吉良替打圆场,说:“骆冰跟朋友出去,不想被几个富二代寻衅打,让他多歇几天,可他不愿意。”
“还手吗?”黎翘冷眼看,突然这问。
吉良说不全是真相,但压根没力气解释。以为黎翘这问是怕在外头给他惹祸、丢他名声,当即摇头,不料他拾起沙发上抱枕就朝砸过来,嘴里骂:“蠢蛋!别人打你也不还手吗?!”
躲也不躲,迎面挨下击。
仍是不躲,连着挨砸两下之后忽然头晕耳鸣眼泛花,恹恹地抬下眼皮:“爷,别闹。”
“你今天怎这没劲。”黎翘露出扫兴表情,沉默会儿,对说,“提个生日愿望吧。”
“就这个吧,”晃晃手上那只
“算,年次大日子,不提扫兴。”黎翘以目光示意去取茶几上只礼盒,满眼笑意地看着,“给你从日本带份礼物,拆开看看。”
甭管外头人怎把黎翘描绘得冷性冷血六亲不认,但他对自己员工向来大方,这回去日本,他给团队里每个人都带礼物,竟也包括。
几个女职员拆开包装,发现顶级奢牌皮包与护肤品都惊喜地呱呱叫唤。不太嗜好这些东西,但拗不过黎翘那种莫名鼓励与殷切眼神,还是当众将礼盒打开——
结果,从那隆重花哨盒子里居然取出支电动阳物,粗硕无比,茎身上横纹清晰,皮质、样式与真物无异。
周围片哄笑,有人当场意味深长地“哟”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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