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重回那种暗无天日冰冷彻骨状态,你不曾经历过就不会知道那种感觉是多令人绝望、多令人恐惧——”
“没有什恐惧是不能被克服。”沈措敛起玩笑神色,深邃忧郁眼眸仿佛带出足以划破天际电光。“兴许会比你坐着这根脆弱易折栏杆更为危险——只是兴许,可你现在紧紧抱着是,不是它。”
“你有为人作心理治疗癖好吗?”林北声毫不领情地冷声批判。
“不太相信所谓否极泰来,所以这三个月过得非常艰难。失去尔妃痛苦不会比你当年感受到痛苦少上分毫,也许三年也没有办法从这种痛苦中抽身而出。但是强迫自己用三个月时间进行恢复,只为尽快回到你身旁——”夕阳点染男人英俊轮廓,夜风拂送他额发。微抬双眸与对方四眸相视,继续神情严肃口吻认真地说,“这个人占有欲十足,耐性也欠佳,但是你在孟旖放身边那久什也没说不是——不知道还能怎做才算表现出诚意。”
林北声凶神恶煞地瞠目怒视眼前之人。忽然,令人猝不及防,整张面庞恍若日出般生出个极为明媚笑容,“早在几天前就拒绝市里将调任吉林安排,”狡黠目光如落地碎汞般跳跃,顿顿说,“你刚才那番话,可真是让受宠若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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