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
们以后洞房
，不就可以互相擦屁股吗？”知乐见败城眼神变，立时赶紧改口，“小白脸说
！小白脸说！不关事！”
第二天知乐被赵斌在早操点名批评，当着六连全体战友面在操场中央蹲半小时马步。
败城以前也不是没谈过恋爱，只不过在部队，
来不方便，二来也没时间，都是谈没几月就崩，程度也就到吃个饭，写个信，打个电话之类。像知乐这种，恨不得天24小时挂在他身上，那简直是根本不可能事——知乐让这不可能变成可能。
现在，知乐去新兵营，时间少许多，没空缠人，败城下子觉得又轻松又失落，对于赵斌抱怨就当耳旁风，听过就算。没想到，很快，这风就刮到他头上来。
知乐是在那幢极有纪念意义破房子接到特别班新兵，看着那些脸好奇“大哥哥”们伸头探脑左看右看，他觉得又新鲜又不爽。他也不说话，就这
声不吭地盯着新兵们，看着看着，有个新兵兴奋！
“严禁知乐进三连宿舍”。结果，下令当天深更半夜，知乐爬墙翻进来，把他吓跳。
“你来做什？”败城已经睡，在被子里伸出头来骂道。
“小爹，你生气？”知乐趴在床前，只露出双大眼睛，可怜巴巴道，“就是想让你高兴。”
败城翻个身面壁，不会儿，后颈上那火辣辣视线又让他转过来，严肃地问：“你那摆菜招跟谁学？”
知乐往下缩缩：“没谁，自己想。”
没办法，谁叫知乐眼神太水灵，点儿杀气也没有呢？相处久，行动言语上能知道他不是个好接触人，但这才见面，新兵又不会看军衔，谁知道这个长得脸嫩相兵是怎回事啊？
那个新兵笑眯眯凑上来，叼根烟，胳膊揽住知乐脖子，捏把他脸，说：“小弟弟，你也是新兵？”
知乐立时爆。
第天，知乐就被投诉到，理由是“打骂新兵”。赵
“你骗谁？”
知乐又缩缩：“以前们搞军容军纪月，卫广这干过，当时们全班都乐死，他还上军报呢。”
败城无奈地，捏住知乐鼻子说：“以后不许再搞这些乱七八糟事，记住不？有勤务兵！你要做什？做影子啊？下次上个厕所你是不是还给送纸啊？”
知乐被捏着鼻子仰着脑袋哼哼：“勤务兵算什！他能给你送纸，那能给你擦屁股吗？”
败城爆怒：“你胡说八道什？什时候让你给擦过屁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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