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六连特别训练计划照搬?你是要练死他们啊!”
知乐站得笔挺,硬梆梆呛声:“当初也没练死!”
“你班长呢!?”
“他同意计划!”
赵斌知道,这个班长耳根子软,原本是看中他不容易和知乐起冲突,没想到却把特别班变成知乐言堂。他左说右说,知乐就是不松口,没辙,把败城拉来做工作。
斌匆匆赶去看,新兵脸颊上个拳头印,泪流满面喊“要回家”,他问来龙去脉,知乐理直气壮地来句“他调戏”,他当场就笑喷。新兵更气,大哭大闹,哭得他焦头烂额。
赵斌向败城诉苦,败城也喷,把知乐叫来问,小崽子还委屈地辩解:“小白脸就是这说,要是哪个男捏脸,那就是调戏!”
看着知乐那嫩样,赵斌和败城笑得不行,最后还是教育下“不能打人”事。这种事讲出去也不光彩,那新兵被调去别班,说几回都被人笑,最后也就不之。
第五天,知乐在个站不直新兵身边跺脚,把新兵吓得双腿软,跪地上。赵斌接到告状,十分不解,新兵气呼呼地说:“知道班副第天就把个不服新兵打进医院,太吓人!强烈要求调班!”
赵斌无语,把新兵骂顿。骂完又把知乐招来,嘱咐他定要温柔点。
败城非常不想管这趟混水,他连虽然没有新兵任务,但也在准备
第六天,有新兵进门就抱着赵斌喊:“班副太可怕,他天都在笑!边笑边骂们!连长!这是精神折磨!抗议!”
赵斌几乎天天都要“被告状”,处理吧,有些新兵确实不像话,告状理由那叫什事啊!不处理吧,新兵又嚷嚷他不作为,要去旅部闹!
赵斌哪能没脾气?听这话,怒,把新兵集合起来,让知乐和他们练个下午,把新兵练得半死不活,再指着面不改色知乐道:“你们不服他?他比你们还小,只手指头就能把你们练趴下!你们算是男人吗?不想当兵,过这三个月,给去养猪场、农场、炊事班,就当这届新兵白招!”
新兵们这下子是焉,安份没多久,又有人偷偷摸摸地告状。这次不再是嚣张,个个都走悲情路线,上来就哭诉:“连长,不是们闹,这次是真没活路!们已经练出骨膜炎啊!”
骨膜炎俗称新兵病,算是职业病,赵斌就没当回事。没过多久,告状越来越多,内容越来越惊悚,他也奇怪,把知乐喊来问听,如同晴天霹雳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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