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说,身后十几名亲随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月刹面色如常,淡淡道:“几个月前被群白眼狼咬伤,差点丢性命,幸亏好心人收留。如今伤已痊愈,恰逢血魔出现,各大家族都不遗余力派兵剿魔,身为濮阳家族族长,又怎能藏头缩尾呢?”
月鹤见他将自己比作白眼狼,便已经恨得咬牙切齿,但因各家族人都在场,他总不能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白眼狼,只能硬生生咽回去。
但听到月刹自称族长时,他终于忍不住:“你说什?你该不会失忆吧,你是族长?真是天大笑话,全族上下都知道,你是毒杀前任族长罪人,是全族叛徒,你不在老族长墓碑前以死谢罪也就算,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族长?”
他话音稍落,他身后亲随们便又哄笑起来,十分卖力地给自家主子捧场。另有些不明真相濮阳族人,则十分气愤地斥责月刹忘恩负义。
猛得坐起来:“濮阳家族?会不会是月刹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,雪烙已经骨碌爬起来跑出去。皇甫寻与阿错愕片刻,互相看眼,也跟着跑出去。
他们到濮阳军队驻扎地才发现,这里已经被围观人群挤得水泄不通,围观者除濮阳家自己人,还有不少端木家和空桐家人。
阿错三人挤不进去,只能随便抓个端木家人,询问里边发生什事。
“听说濮阳家两个族长斗起来,”那人幸灾乐祸地道,“都说对方才是假冒。”
月刹不动声色地环视下周围,基本上除本族人,另外两大家族人几乎都是以看好戏心态看着他们他觉得这样便足够。
待对方起哄声告段落,月刹才淡淡道:“从头至尾,都是你单方面指证是杀害族长凶手,大家又不是傻子,怎能任你人信口雌黄?”
“信口雌黄?”月鹤冷笑声,“当时可是有
“真是月刹!”雪烙心中焦急,也顾不得身边两个同伴,只个劲往人群中心挤去。
他身子单薄,个头不高,此刻正好发挥出优势,很快便在人群中钻得没影。
在人群中央空地上,濮阳家族现任族长月鹤站在月刹对面,双手环胸,脸轻蔑地看着月刹。
他有着张与月刹相似英俊面容,却不似月刹那般面瘫,时常嘴角含笑,看起来更有人情味些。但是此刻月鹤脸上笑容,却带着丝阴毒。
“几个月不见,你倒是越来越笨啊,亲爱哥哥。”月鹤笑道,“正愁找不着你呢,你反而自动送上门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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