仵作当场验尸,老族长皮肤上含有毒素,那是铁板上钉钉事实,而你又是那天晚上最后个见过老族长人,下毒手人若不是你,又会是谁?”
“既然你口咬定是凶手,那请问,杀害老族长动机是什?凡濮阳家人都知道,老族长已将幽蓝剑赐给,就是族长继承人。老族长缠绵病榻,时日不多,族长之位早晚会是,又何苦多此举,下毒杀害老族长?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月鹤噎下,随即转转眼珠道,“因为你害怕。”
“怕什?”
“因为老族长最后那段日子,都是寸步不离得守在病床边照顾,老族长十分感动,同时又十分后悔,当初不该识人不清,错将幽蓝剑交予你。他曾私下对说过,幽蓝剑虽不能易主,但毕竟是族长权力象征,他会劝你放弃幽蓝剑,并将族长之位传给。”
月鹤说到此处,动情地抹抹眼泪:“老族长对好,心下十分感激,既然他想将整个家族命运托付于,又怎能辜负他期望。那天晚上,你进去见老族长,就知道他定会跟你提这件事。料想你肯定不会答应,却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,连个垂死老人都不放过。等第二天们进去时候,老族长已经……”
月鹤哽咽着泣不成声,围观者也大多义愤填膺,纷纷痛斥月刹狼子野心。
舆论已经完全倒向月鹤方。月鹤十分得意,边装模作样地抹着眼泪,边偷偷朝月刹做个鬼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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