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那个女人资料吗?”
梅夫人又看褚画眼,随即挪开视线,摇摇头,“很遗憾,没有。”
褚画还要问话之时,身旁妇人突然停驻脚步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他看见扇锈迹斑斑铁门。门上没有透光窗口。
失神后,她面容开始舒展,那种和煦如春笑容又次回到她脸上,她说,“直在等你。”
“他告诉过你,会来?”
“是,他早就告诉过,”梅夫人站起身,朝脸茫然不解警探先生露出朦胧笑,“比你想象要早。”随后她走向门口,将手放置于门把上,回眸以目光邀请对方随自己同行,“想去他当时住地方看看吗?”
两个人并肩慢行,干燥单调白炽灯光追随他们脚步,远离尘嚣寂静教人甘愿沦寞其中。
梅夫人说,“那些像囚室样精神病房都接受改建,但按照康泊意思,唯独保留下他曾居住那间。”
“难道说,为等?”
褚画只是胡乱猜测地信口问,没想到对方竟然微微笑着点头,“为等你。”
殊不知是真是假。
“听人说,他是为逃脱法律制裁,故意伪装成精神病患者,以期瞒天过海?”
“他入院时候确实没有精神问题,但后来就不是。他病情每况愈下,他开始沉溺在自己解构并重建世界里,拒绝和任何人说话。”老妇人微微侧脸看年轻警探眼,继续说,“他是见过最漂亮男孩,非常聪明,待人也彬彬有礼。他告诉说,杀人是场意外,伪装成精神分裂症患者则是念之差,他还告诉他后悔,如果再有次选择机会,他宁肯坐上电椅以获得救赎。那时们谈很多,谈到他入院前那疯狂恣意生活,也谈到他谋杀那个女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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