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明白,你在干什?!你像愚蠢蛾子样投入火焰,到底是为什?”
仍然没有回答,向笛将那条链子拿起来,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掌心。沉默着低头看它晌,他突然自顾自地笑,“早知道该让你替送这份礼物,那样她定会兴高采烈地将它戴上……”
“并没有爱上你姐姐……事实上只想从她这儿得到你消息……”屠宇鸣伸手扶上向笛肩膀,竭尽可能地平复怒火,口吻温柔,“是康泊吗?是那个古怪富翁允诺你什,你才会这样置身危险地去帮助褚画?”
向笛仰起脸,像是全不认识对方是谁地望着眼前男人,好会儿才回答说,“他允诺个梦想。”
屠宇鸣愣愣,“梦想”这个字眼太久远,早已不存在于自己人生字典里。
她随手弃于旁生日礼物。
“有话想和向笛谈谈,你能回避下吗?”屠宇鸣对向莱反应很不满意,这个女人常年处于疯疯癫癫、宿醉未醒似状态,对自己弟弟从来不闻不问。
“当然,对你唯命是从,英俊警察先生!”向莱扑上前重重吻屠宇鸣口,火热双唇堵上男人唇,只扶着他脸庞手恰好还摩挲于那条丑陋伤疤。
还有第三个人在场,疤脸警探觉得极不自在,赶忙动作生硬地避开。
向莱倒看似对此心满意足,又没精神地打个哈欠,随即便扭动着沙漏型身体,纤腰丰臀左摇右摆地走向自己卧室。
“不是蛾子,是蝴蝶。”年轻人神色调侃地扬扬眉,轻轻笑,然后继续说,“生都在等待这个助重生梦想,为它付出生命也值得。”
疤脸警探还想说什,可对方已
“嗨,”待姐姐离开之后,向笛客气又疏离地朝对方打起招呼,微笑说,“你们发展得真不错。”
“你他妈知道自己在干什吗?!”屠宇鸣再按耐不住地破口大骂,他从他姐姐口中打探到不少事,知道他正和韩骁同床共枕。“如果褚画不是凶手,如果褚画说是真……你知道你现在有多危险吗!”
“知道,曾被‘雨衣杀手’近距离袭击,”向笛轻描淡写地耸耸肩膀,“虽然不能百分百肯定,但能感觉出他们是个人。”
“什?!”屠宇鸣完全失控地叫出声,随后又语塞起来,“那你为什……为什……”
向笛摆出副无可奉告表情,反将目光投向被扔在沙发上钻石链子。这个年轻人长久地、留恋地望着它,而他姐姐已重入梦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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