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很隐晦,祁沣目光在骆丘白身上停下,嘴角勾起抹不易察觉弧度,“好很多,就算是偶尔犯病话,也会按时吃‘药’,不劳爷爷挂心。”
祁老爷子像是长舒口气,紧绷神色也缓解很多,瞥骆丘白眼,压下眼里不只是喜悦还是担忧情绪。
“就算发病次数少,也不能说明什,会儿孙道长也会来家里吃饭,让他给你,还有小骆起瞧瞧。”
骆丘白听得云里雾里,不明白祁沣心脏病为什由个道士来治,更不明白而且他自己活蹦乱跳没病没灾,为什也需要看病。
就在迷惑不解时候,身后大门“咔嚓”声响,管家恭敬领着个灰衣长袍,下巴上长着山羊胡子道士,走进来。
来。
这个时候,祁沣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站起来,伸手给自己也沏杯茶,屁股坐到骆丘白身边,学着他样子举起杯子说,“爷爷,们结婚这多天,今天才回来看您实在不孝,跟丘白以茶代酒,敬您杯。”
他脸上仍然没有什表情,目光认真专注,看起来似乎没有太大情绪起伏,但是嘴角却不自觉地抿起,带着点不容置喙坚决。
时间,骆丘白愣住,握着杯子手指紧紧收起,脑袋里突然蹦出个想法,祁沣这是要在作死道路上,带着他去不回头……
祁老爷子眼睛眯起来,看着自己从小疼爱祁沣,脸色险些就要端不住,他唯孙子竟然用这种方式在逼他。
“真是说曹操,曹操就到,道长,刚想着让你给小沣仔细瞧瞧,你就来。”
孙道长含笑点点头,寒暄几句,突然瞥到坐在客厅沙发上骆丘白,惊讶挑下眉毛。
没想到芙蓉勾竟然也在这里,更没想到短短几天,他竟然整个人气质都变。
如果说
祁沣保持着姿势动不动,骆丘白不明所以,也不敢随便放下手臂,三个人就这样僵持着,时间似乎也在这刻停下来。
过不知道多久,祁老爷子低低笑起来,苍老眉宇带着和善,随手接过骆丘白和祁沣手里杯子,饮而尽,“你们这两个孩子突然这正式干什,搞得老头子时都没反应过来。”
上好毛尖泡出碗澄澈碧绿茶汤,在青色瓷杯里飘散开来,仿佛刚才僵持从来没有发生过样。
祁老爷子拉着骆丘白和祁沣说会儿闲话,又问问两人最近情况,最后把话题落到祁沣身体上。
“小沣,你最近感觉怎样,还经常犯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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