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丘白无奈,用点力气,猛地把自己胳膊收回来,祁沣接着冷哼声,胳膊在桌子上砰砸下,接着黑着张脸不悦开口,“你把手拿走干什?放回来!”
喂!你能不能不要用这大声音说出来啊!
旁边佣人忍不住扑哧笑出声,骆丘白窘迫脖子都红,他永远不能理解大鸟怪古怪脑回路。
孙道长收回手,摸着山羊胡子,脸满意笑意,“少爷,您血脉比已经畅通很多,印堂和人中郁结也退大半,加以时日,肯定能很快恢复,心绞痛毛病既然减轻,想来最近床==事应当很和谐。”
骆丘白嘴里水下子喷出来,这道士怎每次都说出这没羞没臊话。
上次是毫不起眼石块,这次已经变成暗香盈袖璞玉,形态动作不曾改变,但举手投足已经看出风流姿态,懂行人只需看眼,就能立刻看出这名器已经破过身。
他看眼祁沣,摸着山羊胡子笑出来,“少爷,骆先生,恭喜。”
这种话被个修道之人当面讲出来,让骆丘白尴尬抓抓头发,被他带着深意笑眼瞄,就有种被人当成古董花瓶鉴赏样感觉,忍不住侧侧身子,挪到祁沣背后。
这种下意识依赖和信任,让祁沣非常受用,眉梢都罕见舒展开来。
他妻子下得厨房,上得床,最重要是特别特别依赖自己,作为个丈夫,他觉得自己还是相当成功。
祁沣眉宇舒展,嘴角甚至带上点孩子气笑,点点头“嗯”声。
卧槽,你他妈还当面承认?你们两个是在面前比谁更没有下限吗?这看是哪门子心脏病,没听说过心脏跟鸡=鸡还他妈是连着!
骆丘白简直大开眼界,边擦着衬衫上水渍,边感叹时候,孙道长对他伸出手,“骆先生,也帮你起看下脉相吧。看你面色红润,显
卧室电话响,祁老爷子上楼去接电话。
客厅里,孙道长搭着祁沣手腕,正认真地为他号着脉。
祁沣从前就不在乎所谓怪病到底能让他活几年,也不相信孙道长嘴里封建迷信,如今骆丘白就在身边,他就更没心思考虑这些,直捏着他手指头把玩,转动着骆丘白无名指上那枚戒指。
周围全都是佣人,孙道长还近在咫尺,就这样被祁沣拉着手各种又揉又捏,骆丘白浑身不自在,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放浪形骸骑在祁沣身上这样那样,他耳朵都红。
把手指点点往外抽,就会立刻被祁沣狠狠地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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