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胡闹番,只有用手口,骆丘白仍然让祁沣彻底没有精力再去想什胎教,小馒头也乖不得,蜷成个团,不声不响,表示自己已经睡着,什都没有看到,等到夜深人静,骆丘白累得
说着他有点艰难把那条腿往回收,因为肚子关系,他动作很慢,身体不得不往后仰,水声哗啦哗啦响起,热气拂动,清澈见底水里可以明显看到里面风景。
祁沣暗骂声,全身紧绷,攥住骆丘白脚腕,小腿肚确浮肿,用手碰,骆丘白还疼得往后缩,祁沣当即有点心疼,深吸口气,压住蠢蠢欲动,偏过视线不跟骆丘白对视,任命抬手搭上他小腿。
就在这个时候,只手把他往前拉,他控制不住平衡直接栽在水里,“哗啦”声溅起很大水花。
接着双手搂住他脖子,温软嘴唇贴上来,骆丘白往下瞟,眨眨眼说,“你现在还有时间想那本无聊《资治通鉴》吗,嗯?”
祁沣喉结滚动,呼吸急促,半天才憋出句话,“……你是故意?”
馒头似有所感,伸出小手拍几下。
“嘿,小兔崽子你还敢顶嘴。”
骆丘白笑着弹弹小儿子,这个表情配上他因为生产而圆润许多线条和肚皮,有种平时看不到憨态可掬。
祁沣艰难撇过视线,站在那里动不动。
骆丘白跟儿子说完话,抬头看到他泛红耳朵,忍不住在心里勾起嘴角,“喂,你傻愣着干什呢?”
“你不喜欢吗?”骆丘白挑眉冲他笑,脸算计。
祁沣半眯起眼睛,整张脸全红这时候哪怕不能真刀真枪,但是妻子主动,他还是可以讨要点福利待遇。
半响,他哑声说句话,“……还算过去。”
骆丘白失笑起来,后面声音被堵在喉咙里,在浴室和胸腔里回荡。
水波哗哗晃动,两个人动作小心翼翼,热气扑在镜子上,结成层水雾,此刻氤氲而甜蜜。
祁沣艰难回过头,目光灼灼盯着他,深吸口气,在手心挤出些沐浴露,刚要伸手,骆丘白却突然把条腿伸出浴缸。
“腿酸,你帮揉揉。”
条骨肉均亭腿横在眼前,祁沣呼吸都困难,只觉得骆丘白在作死,忍不住,bao躁开口,“你干什呢,不许胡闹,把腿收回去!”
骆丘白早就料到他会是这种反应,“你这凶干什,是之前看你在研究什按M手法之类才让你揉,你不愿意就算。”
“反正自己够不到,浮肿就浮肿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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