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老爷子吃药刚睡着不久,就接到电话,当即慌得差点头摔在地上,孙道长赶紧扶住他,吩咐厨房赶紧炖上锅补汤,拎着就去医院。
因为骆丘白身份,这件事保密性极高,那家被买下来私立医院,在人送到时候已经做好准备,所有仪器也已经调试完毕,主刀大夫仍然是叶承叔叔,可以说如今条件比当初团团破壳而出时候要好太多。
可是祁沣仍然很紧张,他直握着骆丘白手,看着他动来动去肚子说,“别害怕,其实点也不会疼,就在门口。”
他向话少,可是今天却反常不断地重复,张脸绷得紧紧地,严肃又冷硬没有点表情。
到医院,骆丘白疼痛稍微减轻点,“这话应该来说吧?你别紧张,不过就是刀子事,你现去外面陪团团玩会儿。”
睡着之后,祁沣还在感慨,这小小兔崽子这听话,真是孺子可教也。
可是,这种感慨到下半夜,就再也发不出来。
临近天亮时候,窗外仍然片漆黑,睡梦中骆丘白突然感觉到阵坠痛,接着全身都开始疼,肚子里像是灌铅块,不断地往下坠,让他阵阵出冷汗。
骆丘白硬生生被疼醒,心里有点错愕,不……不会这快吧?
祁沣这时候也醒,看到他蜷缩在边,整张脸都变色,哪怕他已经提前查那多资料,甚至有团团这个三岁大儿子,这时候仍然有些慌乱,连平时贯面无表情都端不住。
“谁……谁说紧张,别胡说八道!”祁沣粗声粗气开口,握着骆丘白手却在收紧。
“可是你手心全都是汗哦。”骆丘白不小心戳穿他,故意挠挠他手心,这时候虽然肚子疼,心情却非常放松。
他知道男人在担心他,这种事情对女人来说都是
“这是……要生!?”他胸口起伏,掀开被子,连鞋都没穿就跳下来,紧紧攥着骆丘白,比他这个要挨刀子还紧张。
骆丘白疼得厉害,却还是被他手忙脚乱给逗笑,“……应该……是吧?”
句话让祁沣猛地吸口气,光着脚顶着头狮子似乱发,猛地打开房门:“管家,备车!”
事情发生太突然,上秒两口子还在温存,小家伙也好好地待在肚子里,下秒就迫不及待要破壳而出,让全家上下谁都没来得及招架。
团团从被窝里被挖出来,困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,但听说馒头弟弟终于从盒子进化成人类,马上就能跟他见面之后,说什都要跟着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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