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眼锋转,打量着林言:“同学,有点面熟啊。”
林言心虚地想想,决定不把当堂摔老师书,拍老师桌子,外加武力威胁糗事说出去,只好低头装没听见。
个熟悉声音突然响起来:“这不是林言吗,怎不去考试来这儿?”
林言吓得赶紧抬头,这才发现在办公桌另边捧着杯子不是别人,正是那研究明史文件夹教授,包装纸很有气派闪亮亮,正斜眼饶有兴趣盯着他。丢大人,哀叹声,林言恨不得把自己连同萧郁起埋进土拨鼠洞穴里去。
林言把被赶出来经过讲遍,当然没提跟萧郁有关部分,也没敢说他没复习过,就算真考也考不出什来,但
不丁听见这声,黑着脸用指节敲两下桌子,不耐烦道:“听见,要调情出去调,这大动静,别人还考试呢。”
如此反复几次后,林言根本没来得及做道题就以破坏考场纪律名义,在片笑声中被请出考场。
去教授办公室路上林言边走边逮着那鬼通狠揉,怎掐都不解气,好好场考试,被他弄没时间复习就算,在考场上以调情名义被当众请出去,简直突破他二十多年规规矩矩人生底线!全校学生都在考场里,走廊很安静,萧郁不知好歹继续过来缠他,两个人推推搡搡,走到办公室门口也没有察觉,林言正大声威胁:“罚你个星期都不准上床睡觉!”后背倚上木门,谁料那门虚掩着,承不住重量,扑通下子栽进办公室,屁股着地,姿势特别销魂。
爬起来时候,林言看到屋里俩人,四只眼睛,正用种看二逼生物表情注视着他。
其中个穿西装干瘦老头不是别人,正是林言刚被萧郁缠上,在课上做噩梦,霸气拍桌子,当着百多号人大喊惹急跟你拼命时,站在讲桌前哭笑不得服饰史老师。
林言欲哭无泪,恨不得让万头狂奔草泥马把萧郁踩进草原上土拨鼠洞穴。
片刻犹豫之后,林言决定再艰难也要为不重修奋斗下,站起来拍拍身上土,小心道:“老、老师,是您服饰史课学生,刚才在考场发生点误会,还没考完就出来。”
老头把林言上下打量遍,面无表情说接到监考电话:“考场有纪律不准交头接耳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林言小声辩解,“想起点急事,跟考试没关系,不是讨论考题,真不是。”
其实是还没来得及,萧郁不怀好意地捏捏他后颈,痒哆嗦下,没敢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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