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般用白棉布或蓝布,女子缠足用刀片划烂足底,血肉模糊,烂又好,好又烂,棉布不伤皮肤,靛蓝染料有促进伤口愈合作用。”
“那这块怎解释?”教授接着问道。
“从开始缠足到脚底定型裹脚布不能拆开,陈年老伤,加上走路,出汗,裹好几年,那个味道……”林言尴尬摸摸鼻尖,“明清对女子双足重视达到变态程度,她们嫁人时要由夫君亲手解裹脚布,所以会在出嫁前夜洗次脚换块布,就是这种,免得把新郎熏死,这种帕子太贵重也薄,普通人家用不起,富家小姐辈子也只用次,又因为规矩同房后不能洗,百年下来虫蛀鼠啃,
那老头在知道他就是摔教授香炉人后对他倒突然产生兴趣,笑眯眯地说:“考试都进行大半,现在放你回去也来不及,怎办?”
“能补考就行,不到三十分明年要重修,实在太麻烦……”林言嘀咕道。
服饰史老头跟教授对视眼,有点为难,林言求助地望着文件夹教授,教授对学生考场上种种令人发指行为习以为常,再加上欠林言个人情,便帮衬着说两句好话。老头不好驳教授面子,沉思会,指着桌上只锦盒说:“要不然这样,现在出道跟这门课有关考题,答对就破例给你次补考机会。”
“你来之前跟陈老师正讨论这个,这东西冷门,来说说名称和用途,看看你是不是跟传样神。”
长盒子印灰色提花,很是细致,盒盖放在旁,老师从里面取出块锦帕似物事,小心翼翼展开,因为年代久远,丝绢已经氧化成烟黄色,绢面绣金丝蟾宫折桂,五色挑线,绣工极其精致,有钱人家做派。锦缎宽不足尺,却有近米多长,林言试试触感,薄能透过纱绢摸出手指纹路,做腰带太宽,做衣裳又太窄,他甚至从来没从教科书里见过这种东西,林言想拿在手上细看,胳膊却被萧郁拉住。
“别碰。”萧郁神色不太自然,“不干净。”
难不成是上吊用?又不够结实,林言缩回手,他以为萧郁意思是这玩意阴邪,但那鬼神色却忽然暧昧起来,想笑又忍着,嘴角往上勾好几回,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,林言听完直摇头,不信任盯着萧郁,那鬼却很肯定,眯着狭长眼睛又解释几句,副公子哥风流样。
“想好没?”老头押口茶。
林言指着锦盒,犹豫着说:“裹脚布。”
文件夹教授用钢笔戳戳桌面,摇头道:“你说说明清时期女子裹脚用什布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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