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培楠听
莫青荷腰身,青荷抬头与他吻会儿,伸手拧灭床头台灯。
卧室陷入黑暗,棉被里嬉戏越来越激烈,两人喘息和窗外雨打梧桐响声搅在起,趁着突如其来暧昧,莫青荷凑到沈培楠耳畔问道:“玉乔骗你,你恨不恨他?”
沈培楠被胯间那只手折磨发疯,门心思只想把莫青荷按在身下狠狠操干,奈何答应他,只好压着燥火:“全尸都没留下,报复也够,要是哪天死在战场上,这点回忆就是唯好东西,还恨什。”
莫青荷手上功夫炉火纯青,沈培楠受不住,发出声闷哼,青荷顺势翻身跨骑在他身上,往后退退,低头将那硬热含进嘴里,吸吮阵,用拇指按着上面,bao跳青筋,又探身到沈培楠眼前,认真道:“不喜欢你这种悲观言论,虽然现在到处都在打仗,但也不能直打下去吧,你要是喜欢有人陪着吃饭说话,等和平,天天陪你,直到你娶媳妇生儿子。”
他做着最下流事,眼睛里却满满是干净信念,仿佛胜利指日可待,就像出门买报纸样容易。沈培楠被他朝气感染,于理智很想与他交谈会,但胯间怒蟒似物事实在不听话,只发疯惦记莫青荷结实屁股。
他像用熊掌拨翻只兔子,欺身压上去,暗沉沉眸色对着青荷眼睛:“闭紧你上面小嘴,把下面给张开,天不打,你是真要上房揭瓦!”
“你就算天打三次,也要上房揭你家瓦。”莫青荷满不在乎,分开大腿缠在沈培楠腰上,面用手指蘸油往里扩张,面问他:“最后句话,玉乔是不是比懂事许多,他个小日本,到底有什好?”
沈培楠恨不得立刻把他嘴巴用针线缝起来,当即抄起松软枕头盖在莫青荷脸上,忍无可忍道:“他是个特务,会多着,不像你这个小二愣子只知道唱戏顶嘴,你不是什都想学?明天送你到学堂去,家里账本,书房钥匙全归你管,白天读书晚上算账,学不成胡适之,别出去嚷嚷老子是你男人,丢老子人!”
莫青荷心愿达成,本想客气感谢番,谁知沈培楠没有预兆长驱直入,正正好好摩擦到他体内敏感处,他全身都像过电,咬着拳头发出阵闷哼。
沈培楠快渴疯,下死力气,按住莫青荷肩膀下下往里捅,搅拧无限畅快,莫青荷被他顶又舒服又难受,身体像条卧蚕,跟随他动作个劲往前拱,最终让脑袋在床柱子上狠狠撞下,无处可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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