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接洽,莫青荷得到张特殊通行证,只要他不迟到早退,不扰乱纪律,可以在不分专业随意听课,因为他基础有限,并不要求完成论文。沈培楠强烈希望他能学点东西,少给自己惹事,因此很支持,特意派车早晚接送,这来,除学校些激进学生口出恶言,莫青荷生活堪称圆满,他像从黑暗中找到条出路,又像鱼儿回归海洋,更重要是,学
到闷响,担心撞狠,赶忙要往后退,莫青荷正渐入佳境,察觉他要退出来,急忙夹紧身体全力挽留,用胳膊吊着他脖子迎合,边感叹苦尽甘来,虽然还是毫无情调粗鲁,但总算也能舒坦回。
莫青荷从脸到身材甚至到胯间玩意都是少年样子,但他又确实是个二十岁小伙子,身体与欲望都处于鼎盛时期,先是被枪伤耽误,后来又被沈培楠粗,bao吓得要萎,算下来这夜竟是压抑数月第次满足,他沾满手自己白浊,陪沈培楠痛快折腾半宿。
他在疼痛和爽快之间发现个事实,沈培楠在床上不是不想顾及别人,他是真不会,莫青荷呢喃着让他对自己好些,这呆人就拼命似往里干,几次疼青荷从通往顶峰路上直跌下来。
莫青荷觉得也在理,跟他都是戏子,演戏是看家本事,就算沈培楠躺着不动他们也能演飘飘然,久而久之这阎王哪里知道别人也需要取悦,总是他怎来,别人怎说好罢。
沈培楠释放舒服,转眼就睡过去,莫青荷枕着他胳膊,没有感到被忽略委屈,反而产生捉弄他念头,心想如果有天他真倾心自己,定要彻彻底底罢演,萎回给他看,好嘲讽他难堪样子。
他侧身吻吻沈培楠汗津津额头,跟着也睡过去。
沈培楠没有食言,第二天他就联系国立北京大学中几名说得上话领导,要个旁听位置,学校特意派哲学系名学生来周公馆拜访,当场问莫青荷功课,见他实在太差,便像开屏孔雀,忍不住高谈阔论起来。
沈培楠虽说现在是个兵匪,但出身诗礼人家,正儿八经读过书,留过洋时因为怀揣救国之心,成绩堪称优良,在旁见那学生唾沫横飞总要笑场。
莫青荷看不惯他态度,他正忙着讨好新来师傅,愉悦几乎要在家转圈跳舞,见沈培楠直面带嘲讽,便很嫌他碍事,旁敲侧击几次无效后,当场摔门把他从书房撵出去。
沈培楠摇着手走到楼梯口,这才实在憋不住,夹着香烟笑个痛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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