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七事变发生后,北平老少爷们听夜炮声,觉醒来,就都变成亡国奴。
北平天津相继沦陷不久,山东守军韩复渠不战而降,将大段重要铁路公路运输线拱手送给日本人,整片华北摇摇欲坠。在莫青荷到达延安第个夏天,日军军舰开进杭州湾,淞沪会战爆发。
相比前线战局惨烈,莫青荷在延安生活堪称快乐,这里是贫瘠高原,卫生状况极其恶劣,缺乏生活物资和弹药补给,然而人们充满对生活希望,切都是集体,平等,g,m浪漫主义精神被写进歌谣和文章,在延河上空传唱不息。
他其实并没有太多接触人群机会,莫青荷到来时拎着只小皮箱,怀里抱着个脏兮兮面口袋,刚到目地就被接到处偏僻窑洞,门口用白粉笔写几个字,划分出片最朴素军事禁区。里面人负责情报监听和破译工作,到处存放着堆积如山文件,大量无线电收发设备,几名戴耳机女同志在煤气灯下记录电文,看见门口莫青荷,朝他送去好奇瞥。
这些是最高军事机密,莫青荷也只有在来时见过次,后来就再没有靠近过,他工作地点在百米开外,也是大片禁区,却没什人,在到处回荡着歌声和笑声根据地显得异常冷清。负责人告诉他,这里就是整个地上特工总部,人员分布在全国各地,每隔段时间,就有人换上西装,用个连最亲密同志都不知道身份被派出去,有些再也回不来,也有些像莫青荷样死里逃生,被组织调回,等待新工作契机。
接手他上级叫做老谢,是名满脸风霜中年人,总穿件露棉花灰棉军装,叼着根自制烟卷,抄着手,边抽边吧嗒嘴,还个劲从鼻子往外喷烟。
据说老谢在情报界是个相当厉害人物,但莫青荷怎看怎觉得他朴实慈祥就像街边卖菜李大爷,也许他还真在国统区化装卖过菜,就像沈培楠卖过辣子面样。老谢性格爽朗,说话像喊话,他把莫青荷送进屋子,将皮箱靠墙放,指着张高低不平木板桌子:“就是这,以后你就在这,替收收文件送送信。”
莫青荷答应声,刚要上前搬椅子,老谢巴掌拍在他肩上:“男娃子,文文气气像什话,你看看你这细胳膊细腿,得多吃肉,多吃肉才有劲儿!”
话是这说,后来莫青荷在延安住年,除大白菜里瘦得可怜青虫,肉次也没在桌上出现过。
老谢连珠炮似交待完生活事项,分给莫青荷只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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