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。”秦衍听着江夜白劝阻,却还是平静道,“可弟子愿意。”
江夜白开口,还想说什,然而他就看秦衍抬起头来,认真看着他,重复
“是。”傅玉殊笑道,“已问过秦贤侄,若江宫主不信,不如让秦贤侄自己过来。”
江夜白听着,面上神色有些恍惚,他缓许久,便听傅玉殊道:“江宫主?”
“……”江夜白迟疑着道,“问问他。”
“他就在外面。”
傅玉殊转头看向问月宫外,朗声道:“秦贤侄,进来吧。”
守,想必那些人也讨不好果子吃。江宫主在,就是让人放心。说起来,小儿脾气跳脱,但江宫主门下那位大弟子秦衍,到和江宫主样沉稳。”
江夜白端茶手顿顿,傅玉殊试探着道:“不知秦小友如今可有婚配?”
江夜白沉默着,傅长陵见状,赶紧道:“没有,师兄现在还是个人。”
江夜白听着,抬眼冷眼看过去,傅长陵忙闭嘴,给傅玉殊斟茶。
傅玉殊笑起来:“让江宫主见笑。修真长路漫漫,个人走终是寂寞,既然秦贤侄没有婚配,不如来给贤侄介绍段佳缘,江宫主以为如何?”
秦衍听到傅玉殊唤声,他走进屋来,朝着江夜白行礼。
江夜白注视着秦衍,看见秦衍跪在身前,恭敬道:“师父。”
“傅家主说,”江夜白觉得声音都不是自己,干涩道,“他欲替傅长陵向你提亲,希望你二人结为道侣,你可愿意?”
“愿意。”秦衍跪在地上,神色平静。
江夜白看着他,忍不住提醒:“你修无情道,情爱于你并非好事,你很难对身边人有深情厚谊,与他人结成道侣,怕是伤人伤己。”
“阿衍他……”江夜白迟疑着,缓声道,“修是无情道。修真路途虽长,但不沾情爱,于他更好。”
“无情道这心法,恰好也有所涉猎。这心法前几层虽说都是要求修行着放下情爱,但最后层太上忘情,实则要求,是修行者有情而不为其所束。有相爱之人,于无情道中,倒也绝非坏事。”
傅玉殊说着,缓声道:“而且,婚姻事,最重要还是那两个人,江宫主何不去问问秦贤侄自己愿不愿意呢?”
江夜白没说话,傅玉殊继续道:“便明说吧,其实今日来,是为儿长陵求亲。这男男之间道侣虽不常见,但也不是禁事。他们两人私下出生入死,感情深厚,也是得两人请求,才来向江宫主请婚。江宫主是年轻人,想必不会为难。”
江夜白愣愣,下意识道:“两个人请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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