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长陵听出江夜白言语中责备,他跪着没动,傅玉殊见情况不妙,轻咳声道:“既然都说好,那……要不们就先告退吧。”
说着,傅玉殊站起身来,朝江夜白行礼:“江宫主,就带着两个小辈先行,您继续忙。”
江夜白没说话,傅玉殊走到傅长陵身边来,朝着傅长陵和秦衍打眼色,傅长陵扶着秦衍站起来,两人朝着江夜白行礼,便跟着傅玉殊往外走去,秦衍走几步,迟疑片刻,还是转过头来:“师父……”
“滚出去!”
江夜白厉喝出声,秦衍抿抿唇,傅长陵伸手拉过他,小声道:“先出去吧。”
“谢师父。”
两人起磕头,然后站起身来。
傅玉殊轻咳声,只道:“那就这定下来,君子台论剑共三日,第三日宣布成绩之时,就将这事儿同众人宣布吧?”
“傅家主安排吧。”
江夜白垂眸看着杯子:“你们都定好,按照你们说走就是。”
边:“弟子愿意。”
江夜白没说话,他静静看着秦衍。
两人对视之间,有种无声抗衡悄然弥漫,江夜白看出秦衍眼里坚持,而秦衍也看出江夜白眼里劝阻。
两人静静对峙,傅玉殊转过头去,声不吭喝着茶。
傅长陵看着跪在地上秦衍,他站起身来,跪在秦衍边上,同江夜白叩首道:“师父,无论师兄日后如何,弟子都愿陪着师兄。哪怕有日,师兄为修行杀证道,弟子也无怨无悔。请师父允许,与师兄结为道侣。”
说着,傅长陵便牵着秦衍走出问月宫。
等走出门外,傅长陵便笑,温和道:“
“只是不要忘,”江夜白抬眼,看向傅长陵和秦衍,“君子台论剑,还有其他事要做。”
“是。”傅长陵恭敬道,“阵法都也已经安排好,第日们便可清算几位师叔,等清算过后,便可正式论剑,与师兄定亲之事,放在这之后即可。”
“你倒打算得好得很。”
江夜白嘲讽出声,傅长陵面色不动:“不知师父可还有其他安排?”
“你们都安排好。”江夜白冷声道,“为师还有什可安排?倒不如你来告诉,你还有什安排?”
“请师父应允。”
秦衍也跪下去,同傅长陵起叩首在江夜白面前。
江夜白看着跪在身前两个人,忍不住笑起来:“你们都决定好,问做什呢?”
“你们想在起,能拦着吗?”
两人不说话,江夜白转过头去,端起杯子,平静道:“想在起,就在起吧,这都是你们事,与没什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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