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蹦极?”凌思凡皱皱眉,“你还喜欢这种东西?”
“对啊,喜欢。”时鹤生道,“喜欢刺激运动,比如蹦极、跳伞这些,还有游乐场玩具,海盗船啊,过山车啊。”
“看不出来你还挺爱追求心跳。”因为半瞎,时鹤生总窝在家里,很少有他能参与活动,凌思凡也直以为时鹤生本人也并不爱动。
“不,”时鹤生说,“对来说并不刺激,因为如果你看不清,就不觉得很吓人,哈哈哈哈
“喂,”凌思凡说,“不要以为听不出这是抱怨。”
“……”庄子非又对凌思凡道,“也会很快回国,不会等到全都只好。国内水平比南美高,回去治疗反而好些。”他打算过两天就上飞机,回到中国继续治疗就好。
“也对。”
“那,”庄子非说,“你什时候回去?”
“就今晚吧,假如你情况继续好转话。”
。
庄子非父母看看凌思凡。
凌思凡有点尴尬——他没想到庄子非在父母面前竟然也是如此坦诚,毫不避讳他心思,仿佛他心情可以说给任意他身边人知晓。
“子非,”凌思凡压低声音说,“关于你刚才问题……忙完这阵告诉你。还有点点心结需要梳理,这件事情只能自己来想通。”
“哦,好呢……”庄子非说。
“哦……”
……
如凌思凡告诉庄子非样,当晚,凌思凡便踏上返程航班,匆匆忙忙回国开始他工作,因为他毕竟还是霄凡CEO。工作堆积成山,根本就忙不完。
第二天是周六,凌思凡不仅自己上班,还把时鹤生也拉着,陪他起加班。
“哎,”时鹤生说,“本来,今天是要和老婆去蹦极……”
其实,凌思凡这句话,几乎是等于答应。
他只是说,他希望接受时不带点犹豫,不确定交往对谁都不会好。疑惑种子必须在开始就被残忍地掐灭,否则,它必定会在每次有冲突时静静地发芽、生长。凌思凡直都认为,不知道要不要做决定,就不要做,不然十有八九会很后悔。对于凌思凡这种努力,庄子非也十分体贴地理解。
此时,凌思凡正在夜与晨交替时小河旁边,河面已经泛着白光,河底却依然在沉睡,需要河面上白光逐渐蔓延到下层去,告诉它们:嗨,白天已经来。
“说到工作,”凌思凡反过去握住庄子非手,“可能需要先回去,就和在北美时样。”
“哦……好……好嘛。”庄子非说,“喜欢上成功人士,定就是这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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