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倒不是像沈成铎想那样急色,而是傅冕扣留宋玉章太久,张常山心里不免也生出“夜长梦多”念头。
对于宋玉章,当初想是直接打死最保险,傅冕非要留,说同宋玉章有些旧怨要处理,那就留,对于这种
两个人膝盖撞来撞去,忽然撞起兴,傅冕翻身过去亲他时,外头有动静。
“爷,急事。”
两人正面对面上下脸都笑模笑样时,冷不丁地被人打断,就像场美梦忽然被人叫醒似,傅冕收脸色,翻身下床,边系衣服上扣子边道:“来。”
他站起身回头,宋玉章已经背对着他往里睡。
傅冕静看会儿,忽然膝盖曲,顶顶宋玉章背,“转过来。”
傅冕抚摸着他头发,微低头,“怎,不乐意?”
宋玉章道:“不乐意。”
傅冕笑笑,他推下宋玉章肩膀,“由不得你。”
宋玉章嘴里烟跟着那推在空中划出轨迹,他道:“那就既来之则安之,再来瓶酒!”
宋玉章活成个二世祖派头,抽烟喝酒,赏花看书,他是那安分,安分得傅冕都要忍不住去相信宋玉章这是真认命。
,宋玉章抽烟,但没得到酒,傅冕说:“怕你酒后吐真言。”
宋玉章吸口烟,“放心,酒量很好。”
宋玉章条腿盘着,条腿屈着,抽烟姿势娴熟得很浪荡,傅冕摸摸他额发,“头发长。”
宋玉章唇中吁出条笔直青烟,“长就长吧。”
“给你剪剪。”
宋玉章没理他,傅冕又撞他两下,宋玉章才翻过身,“没完?”
傅冕弯下腰,面上重又浮现出淡淡笑意,他还未张口,外头已经焦急地又催,“爷。”
“听见。”傅冕冷肃道。
张常山把电话打到清溪。
电话里没有别意思,只是问傅冕有没有把人处理掉。
“要不要带你去出去走走?”傅冕似笑非笑地用膝盖碰下宋玉章膝盖。
宋玉章膝盖回撞回去,“好啊。”
“早想出去是不是?”
“在同个地方呆得憋闷,自然想出去走走。”
“憋闷?憋闷也得忍着。”
宋玉章摆手,“你别拿刀对着,怕你控制不住。”
傅冕笑笑,“舍不得。”
“你舍不得死,可不是舍不得受罪。”
宋玉章精准地说出傅冕心思,叫傅冕都不由愣,因宋玉章说太过直白坦然,傅冕闻言倒觉得心里舒服点,“那就不剪,留长头发也好。”
“这是要养辈子?”宋玉章随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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