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常山呵呵笑,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”
挂电话,张常山也是样变脸色,对着话筒道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,什东西!”
宋玉章躺在床上正看书时,傅冕去而复返,宋玉章正经书不看,去做些不正经事。
刚十九,说不出算是男人还是男孩子,在这方面仿佛是特别旺盛,幸而宋玉章是风月场上老手,正是能相匹配,不至于落下风。
接连大战几场后,两人大汗淋漓地相拥在块儿,傅冕亲在宋玉章眼皮下,边往下亲边道:“清溪,不能待。”
亡命之徒,张常山不想做过多纠缠。
只要宋玉章“死”,那也就是够。
海洲实在是块太肥肉,前方战事越明朗,后方算计打得越响,都在抢,都在分,张常山现在这个位置战时紧俏,战后就难说,宋玉章其实也不错,但是世家把持总叫人不放心。
爆炸案这是桩巧宗,就刚好砸在张常山摇摆不定时候。
宋玉章太有本事。
宋玉章眼珠子都未动下,道:“哦?好好怎就不能待?”心中却是冒出截然相反念头——他等机会终于来!
海洲商人死大半,他大难不死不说,还迅速地就将海洲商市重新组织起来,这下海洲不真要个人说算?
张常山远在南城终于下定决心。
宋玉章这个人,是真留不得。
“小傅,”张常山最后语重心长道,“你可不要养虎为患哪。”
傅冕平静道:“他在手心里,逃不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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