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信很简单，就两个字——“在哪？”
般这种结束工作
情况下，晏双不会再去花心思应付，但戚斐云不是般人。
这就是结局推进信号啊！
晏双立刻将自己公寓地址回
过去。
大约十几分钟后，晏双就听到敲门声。
是某个人无意落下烟头。
在这张毯子上留下无法抹去痕迹。
即使隐藏得再好，那个洞依然存在。
戚斐云枯坐很久，他习惯寂寞，无人陪伴，亦能很守得住，不知不觉中，落地窗中洒下月光变成缕缕金色阳光，直爬到戚斐云脚边。
戚裴云这才发现——他没换鞋。
助理坐在车里，从车内后视镜中看到戚斐云打开后备厢，像是从后备箱里拿什
东西，黑糊糊团，大晚上他也看不清。
指纹锁打开，客厅与医院办公室样安静，落地窗窗帘或许是他离开时忘拉，就那敞开着，外头清冷月光直射入屋，将屋内沙发叠上层漆黑影。
戚斐云胳膊下夹着团毯子，静静地站在玄关处。
“戚老师。”
戚斐云闭上眼睛。
在办公室又坐很久，直到咖啡凉透，他仍坐在座位上。
办公室门又被敲响，助理脸色为难，“戚医生，两点。”
“抱歉，”戚斐云站起身，“你下班吧。”
助理：“戚医生，你下班吗？下班
送你。”
深夜街道很安静，戚斐云坐在车内，脸上没什表情，白天很整齐头发有些蓬松地乱，有几缕头发松散地垂在他眉心，随着车辆行驶，在他眉心乱晃着。
晏双边喊“来”边过去开门，拉开
回头看。
干净地板上全是脚印。
串凌乱又拖沓脚印。
他昨天是这样走进这栋房子吗？戚斐云攥着手里地毯，有些困惑地想。
晏双刚吃完早饭时，收到戚斐云短信。
灯开之后，客厅里摆设在灯下就显得无所遁形。
冷清又寂寞空气毫无遮掩地迎面扑来。
戚斐云穿过它们，神色如常地坐下，将胳膊里夹着毯子展开。
深色毯子直放在后备厢，看着还很洁净，只是沾点灰，戚斐云用手指点点拂过那张毯子，细细地摸索着，忽然，他指尖像落入陷阱般坠下去。
毯子上有个洞。
助理将车开到公寓楼下，戚斐云让他就开自己车回去。
“好，那明天来接您，您醒给打电话。”
戚斐云点点头，“辛苦。”
助理正要发动车时，又被戚斐云叫住。
“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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