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垂下眼皮,目光扫下旁边。
再开口时,虽然蹙眉样子依然严厉,语气却比方才温和许多,“说说你是怎做,可能有多
童延:“……”哈?这是还给他解释机会?
他十万火急地赶回来,并不是怕事情败露,现在外人很难猜到是他做,即使有想法也找不到证据。
但聂铮就不同,他直觉,不管外边风传什,金主如炬慧眼定能看透他肇事者本质。他拖着这副小身板急吼吼地送上门,可不就是为让金主消气?
有机会解释就更好,童延在聂铮身边坐下,几句话说下凌青华身边人事关系,然后秒坦白从宽,“发给他是照片,他助理和他男朋友在外头亲热照片。”
聂铮道:“接着说。”很好,出趟门,“*妃”又变狗仔。
聂铮接那个电话来自郑总监。
郑总监是这样说:“凌青华突然铁心要息影出国,强压刘导把他所有戏调在两天内拍完,整个剧组现在手忙脚乱。据说他是个人生活出问题才生淡出心,可能跟他不久前收个短信有关。短信是谁发还不知道。哎,总之这事在圈里闹得挺大。童延……是说童延那边你得问问,不管是不是他手笔,咱们都不能背锅。”
眼下童延这反应,果然,小小年纪大能量,小角色自己台大戏风靡整个娱乐圈。
聂铮头疼地看童延会儿,眼前年轻男孩面容精致到极致,明丽得几乎妖冶,两道浓眉飞扬入鬓。
飞扬后头就是跋扈,相由心生,这种长相人通常不好惹。
金主脸色不太好,童延觉得有必要替自己澄清下。
“不是非要惹凌青华,他弄坏道具战车,要不是自己小心,现在估计就折胳膊断腿,只可惜没证据收拾他。”
“还有,他那男朋友也不是好东西,掉个杯盖,这流氓帮捡,趁递杯盖功夫,手指头从手腕直摸到手心,这不明摆着调戏吗?”
灯下,聂铮目光已经沉得看不清眼眸颜色。
童延估摸着男人接下来就要问他为什这种事不报给公司,但聂铮居然没有。
“不会比你艳烈。”聂铮说。
童延当然知道这话不是夸奖,不管怎样,结果都只能有个,那套家法还摆在他屋子里。
他用手背抹把额上汗,眯眼咧着嘴出口气,揣着死猪不怕开水烫心思说:“行吧,回去抄八荣八耻。”拔腿就走。
聂铮立刻叫住他,“站住。”
自己往藤编躺椅上坐,眼神扫眼旁边小方凳,“坐那,说说怎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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