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得不承认,人生真是个不断自打脸过程。
就是这晚,聂铮听完全部,也觉得事情关键不在童延。
凌青华男友偷情是客观存在事,即使童延这次不戳穿,凌青华难道就直发现不?凌青华为私事大张旗鼓地毁约本身就是不上道。
童延错处甚至不在恶意,聂铮从不信以德报怨,童延反击不是错,只错在沉不住气。
但看在身手
童延:“……”这话听着又不像夸人。
可他真做错什吗?
他也不忍,无所谓地笑下,“是凌青华先惹,就是个小人,他得罪小人就要扛得住阴损手段。”
以及,凌青华蠢在哪呢?男朋友,呵,比他小二十岁,还像条狗似任打任骂,说没图点什谁信?这也能当真爱?
就算是真爱吧,童延说:“就打算恶心恶心他,谁知道他这玻璃心,失个恋还跑国外去。”
少个知情者。”
童延愣,金主这是怕他屁股没擦干净?
这个不用担心,真不用。怎做?他也不傻。
只因大排档那他行踪已经落摊主眼,他当时拍下那两人第张拥吻照,依然觉得不完美,又跟整条路,直到公园边上才拍传给凌青华那张。
发照片电话号,他是在群演趴活地儿,特意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扎进人堆里挑个电话亭买。那儿外地人口多,每天售出不实名电话号少说几十个,如今事情都过去半个月,说还有人记得他,吹牛逼吧?
真是越说越想不通。
这是2011年7月。
童延带着少年不识情滋味凉薄,对聂铮说:“不就是没个男人吗,难过三天不能更多。”
而聂铮见惯为爱痴狂奇葩,深以为然,怒火过去之后,严肃地说:“你永远不可能揣测到恋爱脑会以那种方式偏执,以后,别再拿这种事情作文章。”
这两句话,很多年后,他们各自想起来都会赧颜。
那电话卡眼下怕是已经冲进太平洋,他就不信谁还能找出线索。
童延说完,见金主神色喜怒未明,又接着分析,“要说剧组里,那天聚会到半夜,人是陆陆续续地走,跟样有作案时间多去。”
“说剧组外,就当天在影视城基地圈里人,80%跟凌青华有过节。还有,凌青华身边人也脱不嫌疑,他三个助理是竞争关系,谁能说不是另外两个害那个呢?”
最后句话作结,“脑子也没白长,要不是肯定这把火烧不到自己身上,才不会动手。”
聂铮默默消化完他说全部,“这说你还挺缜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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