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铮怔,很快就明白全部:别看这孩子面上装着没事,其
他顿时有种聂铮帮他洗内裤错觉,十分不自在,“来,这怎好意思。”
聂铮十分淡定地按下烘干机钮,“不用难为情,在你这个年纪,遗精是正常生理现象。”
童延:“……!”能不能省略科普腔调那两个字?
行吧,他还真有那点难为情,这事简直掰扯不清,明明他跟聂铮都做过几回。
可能,除吃药那次,他就没在男人面前射过?
还做个好梦。
聂铮索性放下胳膊,童延目光跟他对上就不尴不尬地笑开。随后,也没等他出声,男孩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个蚕蛹,当着他面跳下床,飞似地朝门口跑去。临出门给他丢下句,“真心对不住,床单留着洗。”
聂铮朝男孩睡过位置望过去,深蓝色床单上有大片形状不规则湿痕。
童延这种年纪,半夜跑马不算事儿,但跑在人家床上就不样。
他回房,换裤子,把自己收拾干净,不太想出去,就着洗手台搓起裤子。估摸着是他最近这些日子精力全放在体验角色上,个月来,自己连手没用过,行,全集中在昨晚爆发。
也可能是因为昨晚聂铮成他美梦时同床人,整个早上,童延看聂铮,总觉得老板身上笼着层难以描述气场。
半小时后,两人对坐吃早饭,聂铮放下筷子才说:“吃饭,别直看。”
童延打个哈哈,开始泛坏水,“有话要问。”
聂铮很痛快,“说。”
童延真就说,笑得还十分欠扁,“你在这个年纪,也经常跟昨晚样?”
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梦,昨晚依稀觉得下头确憋得慌,找着什蹭会儿,爽得打哆嗦。但觉着热,又找个凉快地方蹭会儿,没之前快活,但先前那位置已经找不回去,只好在原处把自己弄出来。
最后酣畅劲儿像是大坝泄闸,童延瞟眼旁边睡裤上印子面积,啧,这多,没把自己憋死也算是大吉大利。
倒腾完,把几条裤子都晾出去,想着床上那滩估计更吓人,热着张脸,去聂铮门口。
他敲门,房间没人。想着聂铮可能在洗漱,趁这功夫他正好收拾,悄悄推开门。眼前景象让他愣住,聂铮那张大床已经被掀几层皮,就剩下光光垫褥。
聂铮没在房间,童延大跨步地下楼,到洗衣间,见聂铮站在烘干机前边,正低头对着按钮琢磨。而透过机身小原窗,童延看见里边塞着,正是被他祸害床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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