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延愣,这下脑子是真转不动,前窗透入阳光就这样凝在他脸上。
好半天,他嘴角扯,眼珠子转向聂铮俊挺侧脸,“长得很像?……多像?”
聂铮开着车,眼睛略微朝旁边瞟,察觉童延失常,立刻说:“没见过,那个人在出生之前就去世。”
童延眨眨眼,长舒口气,窗外阳光正好,真是个好天气,让人神清气爽。他笑笑,这次笑容直从眼底晕出来。
聂铮则在心里深深叹口气,别瞧童延年纪不大,这领地感,真不是般二般强。
实心里还是羞窘,这是在拉他下水呢。
姜终究是老辣,直视着童延眼睛,他平静地说:“在你这个年纪,只会比你闹得更慌。”
设想下闹得更慌意思,童延干笑两声,很快低头塞大口苹果肉。再抬头眼神也没跟聂铮对上,臊个大红脸。但心里又觉着不对。
不是,真他妈出鬼,聂铮事儿,他臊个什?都是男人,还是俩上过男人,说点荤话多正常!
到底是过年。吃完饭,童延收到聂铮塞给他红包。
聂铮用眼神对他寄予厚望,“今年也要听话。”完全长辈样。
童延愣,很快收,还拱手给长辈拜个年,“新春快乐,心想事成。”
年初得外出拜年,聂铮这天还真得出去拜年,但反正是去夏姨那,也没把童延给落下。童延最近跟童女士别扭,夏老太太能安抚所有对母爱失落孩子心。
说到底,童延以前也算是利用过夏老太太把,上车还有些不自在,“今儿这日子,去真好吗?”
有些事,聂铮也不想再瞒着,“你去,她只会高兴。你模样很像她亲手带大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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