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宫盯着八重子。“你当时是怎想?没想过报警吗?”
“当然考虑过,可个人做不主。”
“你丈夫回来后定看到尸体吧?”
昭夫点点头。“吓坏。听经过之后眼前发黑。”
这也是事实。
二人说都是编造好谎话,还反复检查过有没有自相矛盾或会让警察怀疑地方。但这毕竟只是外行编故事,在专业刑警看来难免破绽百出。昭夫想,即使那样,也要口咬定,除此之外别无退路。
“问婆婆究竟对孩子干什,但她还是老样子,话也说不清楚,好像连问是什都不明白。再追问,她终于说那孩子弄坏贵重玩偶,所以把她收拾。”
“收拾?”松宫不理解。
“所以说,”昭夫插嘴道,“大概是孩子之间用话吧。不知道女孩干什,大概是惹到妈。也许是女孩太吵。总之妈想教训她下,没想到弄死。妈虽上年纪,可是很有力气,小女孩根本没办法反抗。”
昭夫自己都觉得这番话没有说服力。刑警会相信吗?
“您好。”
政惠没有反应,也完全不看刑警,只是抓着玩偶,摸它头发。
“总是这样。”昭夫对加贺说。
加贺双手抱在胸前观察政惠,过会儿,他对松宫说:“们还是先听听前原夫妇怎说吧。”
松宫伸直腰,点点头。“好。”
“是谁提议扔掉尸体?”松宫逼近核心部分。
八重子斜眼看昭夫眼。昭夫叹口气。“没有谁。没办法才这做。如果报警,这里就住不下去。们俩商量能瞒着就瞒着,然后才开始想要把尸体搬到哪
松宫看着八重子。
“给丈夫打电话。”她说道,“大概在六点半左右。”
“电话里说具体情况吗?”
“没有……因为不能说清楚,只说让他早点回来,还有让他妹妹晚上不要来。”
这段是真,所以八重子语气也平静许多。
加贺和松宫回到原先房间,昭夫拉上拉门。政惠仍在摸玩偶头发。
“回到家是六点左右。打零工直到五点半。回家后想看看婆婆怎样,去她房间后吓跳,看见个小女孩倒在房间正中央,瘫在那儿动不动。婆婆在檐廊上摆弄弄坏玩偶。”
八重子边说,刑警们边记。松宫记得很详细,加贺动笔时间则很短,似乎只记下要点。
“试着摇摇女孩,发现没有呼吸。马上想可能已经死。”
听着八重子陈述,昭夫腋下流出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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